石安邦氣道,“沒人來通知我啊!”
切,天天就知道盯著我,正事不乾,班子不帶,真是有病!
徐愷嫌棄極了,“就因為你把我的犯人擠到一起關,導致其中一個犯人被人拿破碗割掉了舌頭,這會被送去醫院搶救了,能不能救回來都不知道!”
“什麼?!”石安邦怒極,“破碗?哪裡來的破碗?這種東西不是用完就回收的嗎?”
徐愷盯著他,“你說呢,咱們這裡有鬼!”
石安邦瞪他,“你他媽看著我乾啥,不是我乾得!”
“放心,我沒懷疑你。”
石安邦心裡好受了點。
“因為你沒這智商也沒這膽子,你就隻敢搞點小動作氣我。”
石安邦:“!!!”降壓藥呢?他要吃藥!
“石局長,”徐愷敲了敲他的桌子,“彆天天惦記我,局裡被人藏了暗鬼,這事不調查清楚,以後我們做什麼事都不方便。”
石安邦沒好氣道,“不用你提醒!”
徐愷冷哼了一聲,“還有今天抓偷雞倒把的事是怎麼回事,這種事需要你親自出馬嗎?”
石安邦哼得比他更大聲,“我當然知道,我是路過的時候不小心聽見的,聽見有人偷雞倒把,難道我還能不乾活嗎?”
“聽見的?”徐愷皺眉,“有這麼巧的事?怎麼你早不聽見晚不聽見,就在我要用到牢房的時候聽見了?你當局長幾年了,平時沒見你這麼好的運氣!”
石安邦又氣又狐疑,“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徐愷要氣死了,“我的意思是你怕是被人當槍使了局長大人!”
石安邦:“???”
就在石安邦被徐愷懟到懷疑人生的時候。
姍姍來遲的秦淮景和沈丹蘿也到了。
因為要趕到公交站坐車,還要等車,下車之後還要走過來。
兩人直接比大黃晚了快一個小時才到,完全錯過了局裡的騷亂。
兩娃來到公安局後麵,看著高高的圍牆,沈丹蘿挺愁得,“太高了我爬不上去啊。”
秦淮景瞅瞅她的小短腿,“行了,你在這等著,我去!”
說著秦淮景從後背的竹簍裡摸出一個類似鉤子的玩意,往圍牆上一扔,拽著下麵的繩子腳一蹬就上了牆。g,飛簷走壁啊,空中飛人啊!大佬了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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