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以桐,你是覺得我沒有渠道調查你在公司待的時間嗎?”
他拿出手機錄音,裡頭傳來餐廳員工的聲音:“莫以桐?她九點就走了,其他的不太清楚,如果客人要鋼琴師演奏的話,最好明天再來。”
莫以桐霎時間一張臉發白,麵無血色,想不到薄欽呈已經把她後路堵死了。
薄欽呈眼中凝聚的戾氣卻越來越重,“我最討厭彆人騙我,你為什麼非要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戰我的底線?走了一個方休霈,又來一個陳文盟是吧!”
莫以桐雙眸睜大,還沒來得及想清楚薄欽呈是怎麼知道陳文盟的名字,下顎便被掐住,疼痛不堪。
男人居高臨下,渾身的戾氣衝擊,仿佛一夜之間,他們又回到了以前。
互相抗拒,互相抵觸,互不信任的時候。
“離開餐廳兩個多小時,你去見誰了?”薄欽呈咬牙切齒,黑沉的眸子附上薄冰,直截了當:“脫了。”
莫以桐猛抬頭,薄欽呈嗤之以鼻,“不敢?你身上有彆的男人的痕跡?”
莫以桐柔唇發抖,“薄欽呈,你彆這樣……”
“這是你逼我的!”薄欽呈雙目赤紅扣住她的脖子,甩到床上,欺身壓下,“莫以桐,你知道我忍了多久嗎?我以為你會回頭,結果你一而再再而三的踐踏我的底線。”
他語氣冰冷,“我不會再給你第二次機會,自己主動脫,彆逼我動手!”
莫以桐手無意識的護住左臂,衣服脫了,綁著繃帶的傷口,就會暴露,她垂眸白著整張臉說:“你想要,直接動手就行了,我有沒有被彆的男人碰過,到時候你不就一清二楚了。”
見她拚命低著頭,掩蓋住臉色,更抗拒他的命令,薄欽呈火冒三丈,攥住女人的手臂。
下一刻,女人突然發出痛苦的悶聲,慘白著臉渾身發抖。
“莫以桐?”薄欽呈不可思議的鬆開手,看著莫以桐渾身冷汗下來,疼得生理淚水濕了整張臉,腦袋一空。
反應過來,他解下莫以桐的外套,將手臂的袖子擼上去,目入眼簾的,是綁著繃帶的半截手臂。
他臉色發白:“誰乾的!”
莫以桐疼痛半天緩解過來,眼角濕紅,馬上解釋:“是我……是我不小心摔在地上,沒反應過來,手肘先磕在了地上,這隻是一場意外,我以後會小心的,我以後會小心的……”
她疼的聲音都啞了,卻還是拚命解釋這件事情隻是一個意外。
薄欽呈胸口悶痛的不行,開口冷嘲:“莫以桐,這份工作就是你的命嗎?你受了傷生怕怕我發火,寧可讓我誤會你和其他男人在一起,都不肯告訴我實情?是不是有朝一日哪怕你手都斷了,也不會和我說一個字!”
莫以桐蜷縮著自己,柔唇死死抿著:“對不起……”
“我說了!我不需要你口中的對不起,我要的是你對我坦誠!”薄欽呈說罷,深吸了一口氣,忍住火氣,手順著莫以桐手臂的傷口,輕輕包裹,“所以你其實是去醫院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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