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究,還是沒有保護好,讓它碎成了兩半,這讓她不安,仿佛應證了什麼事情要發生一樣。
薄欽呈看得出來她的傷心,最終出聲:“那個樂譜,沒有毀的太厲害,隻是從中間斷了兩半而已,隻要找到專業人士了,應該就可以修複。”
“真的嗎?”莫以桐轉過身,一時激動,扣住薄欽呈的手,又疼得鬆開,眼中卻生出期待。
“嗯。”薄欽呈盯著她,“我什麼時候,騙過你。”
之後換了新的洗澡水,莫以桐在裡頭泡,薄欽呈出去,撥通阿三電話。
“張豪除了今天的事情以外,應該也乾過不少事情,查清楚以後讓他去牢裡吃點苦頭。”
薄欽呈聲音冷冽,不容反抗,阿三當然也想,可還是要以實際出發,“薄總,你確定嗎?張家那塊地,我們已經談攏了,要是把張豪關進去,張家肯定不會再答應……”
“我缺他那塊地嗎?”薄欽呈眼中爆發狠厲,他恨不得趕儘殺絕。
“張家要有膽量與博世集團抗衡,那他們就會知道後果。”
結束電話,薄欽呈帶莫以桐去醫院,值得慶幸的是傷勢不算嚴重,除了手的傷口駭人以外,其他地方,都隻是輕傷。
薄欽呈看著莫以桐的手指,儘管一年以來,吃了不少苦,仍然十分漂亮,他蹙眉,單獨詢問醫生:“會留疤嗎?”
醫生說:“不好說,看縫針以後養的效果如何,不過一點痕跡不留,是不可能的。”
薄欽呈怒火滔天,想去張家把張豪宰了的心思都有了。
“好,我知道了。”
他重回病房,莫以桐坐在病床上發呆,手臂的傷,讓她不得不住院幾天,薄欽呈擰著眉頭說:“這幾天我會讓阿三幫你請假,等你好了,仍然可以過去上班。”
“嗯。”莫以桐回過神來,點頭,又問:“那個樂譜……能拿來嗎?”
薄欽呈放在車裡,下樓拿上來,莫以桐用另一隻還沒受傷的手感受,果真裂開了,從中間。
“兩邊還算完好。”薄欽呈安撫,“修複起來很容易。”
“要多久?”
“最遲,也就三天吧。”
想到隻需要三天,莫以桐鬆了一口氣,她總是莫名不安,“等它好了,我也就可以出院了。”
“嗯。”薄欽呈目光緩和,“等你們都好了,仍然可以回去彈鋼琴。”
莫以桐臉上多了一點笑,加上疲憊,沉沉睡下。
薄欽呈卻睡不著,他給了張豪一個難忘的結果。
莫以桐知道,是在第二天的電視上。
播報著張家兒子因殺害罪名逮捕入獄,走廊噓聲一片,張家也是有頭有臉的人物,想不到兒子竟然如此大逆不道。
鄭宛香在一旁削著蘋果,對於這個結果喜聞樂見:“對這種畜生就該如此,昨天晚上欽呈一夜沒睡,在書房應該就忙著這事。”
一夜沒睡?
莫以桐頓住,鄭宛香塞給她一口蘋果,又笑著說:“看你們關係這麼穩定,我就放心了,等明天走,也就沒有顧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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