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張青雅不覺得有錯,還笑莫以桐,“你不會還不清楚吧?那我可偷偷告訴你,秦先生和薄欽呈之間,關係非常要好,鐵的能穿同條褲子,之前薄欽呈出了點事,本來秦先生是在德國的,第一時間趕回來,都嚇了秦家一大跳呢!”
莫以桐愣了一下,“你說是什麼時候?”
張青雅掰算了一下日子,“大概……我也記不大清楚了,就是這一年的事,一年之前,秦先生還在德國創業,很少回來。”
這話一出,莫以桐臉上最後一點笑意消散,她鬆開手上的麵團:“你記錯了吧,青雅。”
張青雅眨眨眼,有些被莫以桐反應弄得迷糊,轉而笑道:“乾嘛?突然間這麼嚴肅,嚇我一跳,我還以為我說錯什麼話了,這種事我印象深刻,怎麼可能會記錯?”
莫以桐扯了唇角,眉頭卻微微皺起,“秦先生和薄欽呈,不是在幾年前就鬨掰了嗎?”
“你看看你看看!”張青雅得意的抬了一下下巴,“這就涉及到你知識盲區了吧?奇怪誒,你明明和秦先生關係這麼好,竟然連這件事都不清楚。”
莫以桐隻覺得氧氣從身體一點一點抽空,直至褪白,“清楚什麼?”
“秦先生和薄欽呈鬨翻一事,其實是假的。”張青雅靠在桌前一邊喝水一邊說:“這是他們自導自演的騙局,為了蒙騙秦斯瀚,否則秦先生有薄欽呈幫助,一定會引起秦斯瀚以及他母親的重視,從而在中間作梗,又怎麼會允許秦先生在德國這麼些年安然無恙?”
“我不太明白你的意思。”莫以桐臉色逐漸蒼白起來,她倔強的咬住下唇,心口卻愈發冷凝,“他們怎麼可能是自導自演?”
“怎麼可能不是。”張青雅湊到莫以桐跟前,捏了捏她的臉,笑著說:“我知道秦先生演技一向好,卻沒想到連你都能騙過去,你自己好好想一想,秦先生與薄欽呈是怎麼認識的?他們可是過命之交,又怎麼會因為一點恩怨就斷絕來往在無聯係?換句話來說,倘若他們之間真的下決心沒有任何關係了,這次薄欽呈出事住院,秦先生為什麼要第一時間過去陪床?”
莫以桐更覺得一股寒意襲來。
“那任溱呢?”
“任溱?”張青雅茫然,“任溱是誰?”
莫以桐一把抓住她的手臂,情緒激動:“你是範應的青梅竹馬,他怎麼會連這個人都不告訴你?”
“以桐等下……”張青雅嚇了一大跳,極力安撫,“你先冷靜一下,這個任溱,難道是秦先生在德國認識的嗎?應該是個普通朋友吧?那我確實不太清楚,畢竟我也不是對秦先生的所有事都全部掌握的……”
普通朋友?
任溱和秦棟殷從小便認識,怎麼可能是普通朋友!
莫以桐腦內如同亂麻,就在這時,玄關處的門突然開了。
秦棟殷進來,瞧見兩人的氣氛不對,放下手上的東西半開玩笑的說:“怎麼了你們兩個?為誰下廚吵起來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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