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以桐點點頭，趙召俊回歸正題：“你昨天讓我幫，還來不及說的忙是什麼忙？”
這話一出，莫以桐呼吸沉下去不少，死死攥著自己手裡的一本書。
“召俊哥，我和你說這件事情你不要太意外。”
“怎麼了？”
莫以桐平穩了一下呼吸，“我母親，可能還沒有死。”
趙召俊聞言，眼中透露著不可思議。
莫以桐繼續說：“這件事情我簡單也說不清楚，總之就是我母親出事那些日子，我並未在身邊，她的死訊，我很久才知道。我本來已經逐漸接受這個結果，但是這張照片。”
她從書本翻出來，“我朋友告訴我，這張照片和我有七成相似，年紀與我母親也對得上，你能不能幫我看一看，是不是她？”
趙召俊嚴肅起來，接過相片。
莫以桐不自覺緊張起來，她每一次呼吸，都無比沉重，如果莫梅英活著，她一定要找薄欽呈拚命。
末了，趙召俊合上照片，“以桐，很抱歉要讓我來當這個壞人，這張照片裡的女人，並不是莫阿姨。”
……
張青雅將複印的照片交給秦棟殷，秦棟殷取下煙蒂，將照片撕成碎片，溫和的說：“青雅，多謝你願意聽我的，把照片換成彆人。”
“你不用感謝我，我不是為了你。”張青雅眼中生出幾分掙紮，蒼白著臉質問：“秦先生，你真的沒有在騙我嗎？照片裡的女人，真的是以桐的母親？”
“是。”秦棟殷靠在車旁，又笑了一下，“不對，或許不是。”
張青雅狠狠皺眉，“這到底是什麼情況？”
秦棟殷漫不經心處理了照片，“事實正如我電話裡跟你提到那般，照片裡的女人在被控製，我和欽呈二人在秘密調查，這件事倘若讓莫以桐知道，事情會一發不可收拾。”
他又柔下語調說：“這件事情頗為複雜，對你來說，背叛莫以桐可能很艱難，但已經沒有更好的辦法，以她的情況，無法參與其中。
不過讓我高興的是，謝謝你都到這個時候了，還願意相信我。”
張青雅死死掐住自己掌心，避開視線，她不要再被秦棟殷的臉蠱惑。
“我所做的這一切，都隻是為了以桐，所以如果你說的是真的，那我心甘情願，但倘若，你在騙我……”
“不會，為了目的，我可能會騙任何人，但我唯獨不會騙你。”
秦棟殷眉眼帶笑，他雙眸有些上挑，眼睛很漂亮，這更顯得他深情，或許正是因為如此，沒人知道他藏著顆冰冷毫無顧忌的心。
張青雅勾唇自嘲，轉身要走。
秦棟殷平靜的說：“青雅，我的話還作數，等你對我還存有念頭，隨時來找我。我雖不能給你真心，但一些身份上的照顧，我還是可以給你的。”
他把我不愛你這四個字，幾乎刻在了言語中。
張青雅差點眼前一黑，扭頭看他，胸腔的情緒有些掩飾不住，她攥緊指尖，反問：“什麼叫不能給我真心，但可以給我身份上的照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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