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棟殷沉吟了一下。
還沒等他回答，張青雅冷笑著說：“秦先生，你把想和一個人上床，說的真清新脫俗。”
秦棟殷微微皺眉：“我不是那個意思。”
張青雅質問：“那是什麼意思？既然你不愛我，又要以男朋友的身份來照顧我，不是這個意思又能是什麼意思？”
她後又自嘲：“我是不是該慶幸，我這種相貌，這種身份，也能入得了秦先生的眼，好好燒香拜佛，跪地磕頭。”
秦棟殷目光下意識轉向張青雅所指的臉，以及身材。
女人有些妄自菲薄，其實他之前就覺得，她很漂亮，身材也是極好的。
喉結無意識竄動了一下，秦棟殷說：“可能是我說話欠妥，沒有考慮周全，我的意思是，我知道有對不起你的地方，所以你要是開心，我可以順從你，做很多事。隻要你開心。”
“隻要我開心？”張青雅忍不住笑出聲來，笑到眼睛有些紅了，吸了吸鼻子說：“秦先生……不對，秦棟殷，你太懂得糟踐人了。”
秦棟殷這麼高的情商，他就算是哄她開心，也不會說出這麼刺耳的話來，說白了，他就是在糟踐她，讓她一遍又一遍的知道，她的喜歡對她而言有多可笑。
“我沒有。”秦棟殷皺眉。
張青雅卻已經不聽他解釋了，“你放心，我這人最應有的就是自知之明，你不用幾次三番提醒我，我早已經不喜歡你了。”
這話一出，秦棟殷眼神極快變動。
這時莫為從公司門口出來，“青雅，在門口看你老半天了，怎麼還不進去？馬上會議就遲到了，不怕閻王爺對你通報批評？”
張青雅錯開秦棟殷視線，調整心態說：“差點忘了，我們進去吧。”
“嗯。”
男人與張青雅並肩走著，秦棟殷眯眼看著這一幕，格外刺眼。
……
“以桐，很抱歉要讓我來當這個壞人，這張照片裡的女人，並不是莫阿姨。”
莫以桐腦內空白了一下，“不是？你再仔細看一看，真的不是嗎？你初中以後就去外地了，我母親變了樣子，可能你都不知道……”
“以桐。”趙召俊斟酌道：“莫阿姨也是我在乾媽，我不會認錯的，或者你可以將照片留下來，等你眼睛看得見了，在自己試圖去尋找答案。”
莫以桐眼神倉皇，搖頭道：“不必了，可能真的是我多想了，一個死去的人，怎麼可能會起死回生，如果她活著，又有什麼理由不來見我。”
趙召俊向服務生要了份甜點，轉移話題道：“你來得這麼匆忙，還沒吃東西吧？先吃一點墊墊肚子，彆讓自己受苦。”
“謝謝。”
莫以桐吃了幾口，味同嚼蠟。
隻是她沒有太表現出來，繼續和趙召俊聊天，問他公司近況。
趙召俊開玩笑道：“說到公司，其實我都有些懷疑我是不是得罪人了。”
莫以桐一愣，“怎麼了？”
“本來完成項目，公司放了半個月的假期，我應該年後再回去，誰知項目中途出了事。項目會出故障倒也沒什麼，然而問題是合作方突然挑刺，指名道姓要我一人解決，廢了我很大時間。”趙召俊苦笑：“但是明明我放假之前和他們聊的都還好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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