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母,阿母快救我們,黎蘇這個壞雌性要殺我們!”
一聲聲哭喊讓黎蘇皺起眉頭,
她從空間抽出一捆粗麻繩子,將兩個熊崽的腳拴住。
然後倒吊在大槐樹下。
“你這個壞雌性,小偷!
竟然敢綁著我們,你快放了我們,”
熊溪頭朝下倒立著,手舞足蹈地喊著。
熊樹也呼喊著藍月,淒慘地叫著:“阿母,我的頭好疼,我要死了。”
他們力氣沒有黎蘇大也就算了,
就連跑都跑不過她。
筋疲力儘地兩隻熊崽,是真的求饒了。
黎蘇皆不為所動,
她晃悠了一下麻繩,
熊溪和熊樹就蕩了起來。
黎蘇越晃越快,
嚇得兩個熊崽哇哇大叫。
“救命啊,救命啊,雌母,快來救救我們。”
“壞雌性快放我們下來。”
暮炎暮水從一開始就被黎蘇勒令,遠遠地站著。
見黎蘇跟他們招手,這才跑了過來,站在黎蘇的身邊。
兩個蛇崽崽的眼睛,寫滿了興奮。
看到熊崽化成獸型要跑,他們還捏了一把汗。
誰知道,黎蘇那麼厲害,竟然將熊崽崽吊了起來,
暮水小臉上滿是欽慕:“暮炎,娘親好厲害,”
“嗯。”
暮炎像是一隻鬥勝的公雞,
圍著熊崽子們走了一圈。
然後抓住他們身上的獸皮,猛得一扯,露出光腚。
兩個熊崽立刻哇哇地哭了出來:
“你們不僅偷東西,打我們,還搶我的獸皮。”
“我再說一遍,我娘親沒有偷東西,我們也不是小偷。”
暮炎的聲音特彆大,
像是發泄他心裡的憋屈
“是你們先動的手,扒了我和暮水的獸皮,現在我扒回來,讓你們也感受一下光屁股的滋味!!”
黎蘇卻心裡一軟,
暮炎剛剛叫她娘親了。
“你們在乾什麼!快住手!”
老槐樹離藍月的洞穴不遠,
熊崽們的鬼哭狼嚎聲,遠遠地就傳回去。
藍月聽到聲音,臉色蒼白地被她的獸夫背過來。
她到的時候,那兩個熊崽已經哭的背過氣去,身體軟綿綿地掛在樹下。
“黎蘇,你為什麼總是跟我們過不去,
我的熊石得了蟲病要死了,現在其他兩個熊崽子,被你禍害成這樣,
是不是我們一家都被你逼死了,你就開心了!”
黎蘇本來見藍月來了,將熊崽交給她,讓她好好教育也就完了。
結果,人家不樂意了。
她猛地將手裡的麻繩一拉,兩個熊崽子立刻又蕩了起來。
被蕩的臉色發青,連手都抬不起來了。
“我頭一次見到,這麼清新脫俗地惡人先告狀。
你家熊崽子得了蟲病要死了,其他兩個熊崽子就可以隨便誣陷彆人?
然後扒光彆人的獸皮。將比他小的幼崽當成獵物訓練,再送進黑洞裡頭?
青木部落什麼時候輪到你藍月做主了?”
黎蘇咧開嘴角,看著一臉詫異地藍月,
笑的很薄涼:
“你要是不會教崽子,我可以替你教,
藍月,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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