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耐心有限?我的耐心還有限。
你少在這裡糊弄人,”
藍月心裡一虛,說話聲也小了不少。
她自然知道自己家的熊崽是什麼德性,說不定真的扒了蛇崽的獸皮。
可那又怎樣?黎蘇不也扒過嗎?
她還扒了給南虎那變態看呢,
這事情,青木部落誰不知道?
她自己做得,彆人就做不得?
藍月一臉不屑地看著黎蘇,冷哼:
“黎蘇,快把他們兩個放下來!
不過就是這點小事,你做給誰看?
仗著自己是雌性,如此欺負幾個幼崽,
你不覺得你太過無恥了嗎?”
說著,藍月被獸夫扶著去解大槐樹下的麻繩。
黎蘇笑了,果然有熊孩子就有熊家長。
她手裡的麻繩,應該套在藍月的脖子上才對。
“你敢解開這麻繩,我就先剁了你的手!”
黎蘇無情地亮了亮手裡的犬齒,
齒尖寒光閃爍,
上麵還殘留著淡淡地凶獸氣息。
不禁讓人頭皮發麻。
“這是三級猛獸的犬齒?”
藍月的獸夫眼神一凝,驚駭出聲。
立刻拉著藍月後退幾步,
十分謹慎地看著黎蘇
“是那天闖入部落的三級炎豹嗎?”
“對,眼力勁不錯。”
黎蘇難得覺得對方有點眼力勁,還不算無可救藥。
可藍月不管凶不凶險,她隻在乎兩個熊崽:
“老二,炎豹的犬齒又怎麼樣?
黎蘇隻是個柔弱的雌性,你還不快將咱們的崽崽救下來。”
她柔弱的攀扶在獸夫身上,
眼裡卻閃過不顧一切的戾氣。
“可是你也傷的不輕,我不管你,你能行嗎?”
藍月的獸夫有些猶豫,
藍月的傷真的很嚴重,若不是她求他,他是不會帶她出來的。
“咱們的崽崽都快要死了,你還猶猶豫豫,你去不去?”
藍月氣的抓心撓肝,恨不得自己上去抓花黎蘇的臉。
“可部落規定,雄性獸人不能對雌性出手,藍月,我不能傷害黎蘇。”
藍月氣炸了
“你真的不如熊逸。
我怎麼會找了你這麼個懦弱的獸夫?”
“啪!”
響亮的巴掌打在她獸夫臉上。
那雄性獸人的眼裡閃過一抹痛色,
他努了努嘴,最後一聲不吭的忍了下來。
這個雄性獸人明明擔心藍月,卻還被她羞辱,最後連還嘴都不敢。
黎蘇不由想到暮寒,
這就是伴侶契約的厲害嗎?
不想再看藍月一家的醜態,黎蘇揚了揚犬齒
“如果熊崽們不願意道歉,難保以後還會惡意欺負蛇崽。
我這個人沒有多少善心,呲眥必報是我慣來的宗旨。
我隻能用炎豹的犬齒,斷了他們一隻手,
我可以保證的是,他們還沒感覺到疼,手就被切下來了。”
兩個熊崽被嚇的哭了出來。
可就是死不道歉。
“黎蘇,你怎麼敢!”
藍月氣的大叫,
此刻兩個熊崽也筋疲力儘,氣若遊絲,
發出虛弱的聲音:
“阿母,救救我們。”
“阿母,我好痛,你幫我殺了黎蘇和蛇崽,他們偷東西還搶我們的獸皮,將她們送進黑洞裡麵去。”
“熊溪,熊樹。阿母來救你們了。”
藍月心痛極了,生一個崽子都要去掉她半條命,
這裡是她的一條命啊。
蛇崽崽們不過光了個屁股,被打了一頓罷了。
黎蘇怎麼敢!
她急的想去解麻繩,可又懼怕黎蘇手裡那枚犬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