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能來回踱步。
顯得十分滑稽可笑。
“沒有任何一個施暴者,
可以在受害者的麵前站著說話。
隻要他們道歉,並且保證再也不會欺負蛇崽,我就會放他們下來。
否則我不介意讓犬齒見見血,
我眼神不好,紮到哪裡我可不保證。”
黎蘇踢起腳下的一塊石頭,
手裡的犬齒,直接將飛起的石頭擊打的稀碎
“你們熊崽的頭,應該沒有石頭硬吧?”
這件事情,黎蘇如果輕拿輕放,
那麼蛇崽們,還是會在她看不見的地方被欺負。
因為之前受傷,藍月失去了大量的血液,此刻臉上的血色幾乎沒有,
她憤恨地咬牙:
“他們隻是幼崽,你一個雌性跟他們計較什麼?”
看到兩個熊崽子,此刻淒慘的模樣。
藍月眼眸充血,恨不得將黎蘇給掐死,
可又怕黎蘇這個瘋子,真的會用犬牙捅她。
“若是我非要計較呢?”
將暮炎暮水欺負成這樣,輕飄飄就可以揭過嗎?
藍月氣的胸脯直抖,腰間的傷口也破裂,再次流出鮮血,看起來實屬有些慘不忍睹。
族長他們狩獵還沒有回來,
等他們回來了,她一定要讓黎蘇哭著求饒。
藍月忍著怒氣,哭喪著臉:
“黎蘇,何必弄到這個地步,
兩個熊崽被你掛在上頭,連獸皮都被扒了,再折騰下去,恐怕活不了了。
你也是有崽子的人,怎麼可以這麼殘忍。”
好熟悉的調調。
黎蘇是誰?
她可是在末世混了三年,
想站在道德的製高點上批判她?
她偏偏不吃這一套,這些對於她都是毛毛雨:
“對對對,你說的都對,
百因必有果,他們的報應就是我,今天這手非斷不可。”
這裡的動靜太大。
吸引了部落裡的獸人過來,尤其是幼崽的雌母們。
梅蕊,青桃,粉草等雌性都圍了上來,
有崽崽地雌性們,都焦急地盯著自己崽崽,瞧他們有沒有受傷。
“幼崽之間玩鬨,不是正常的嗎?
黎蘇這家夥偏偏要較真,非要我的熊崽道歉。
可她的蛇崽光屁股換肉,誰不知道?
怎麼就非要弄死我的熊崽,獸神在上,我們母子活不下去了。”
見部落裡的人來了,藍月忽然往地上一倒,傷心大哭。
她腰間的血流的越發的多了,
看著獸皮上鮮血淋漓,視覺衝擊力還是非常可怕。
她的獸夫也慌得不行,立刻將她抱了起來,就要往洛森祭司的洞穴跑。
可藍月不走,她又給了老二一巴掌:
“你敢抱我離開,我就去祭司那裡解除伴侶契約,你大可以試試!”
熊老二腳步一頓,沒有再動。
那些雌性也在開口勸解黎蘇:
粉草覺得黎蘇就是大驚小怪:
“黎蘇,幼崽之間學習狩獵,肯定會出現小傷,可那都是正常的。
除了雌性幼崽,這是他們的必須學的東西。”
梅蕊覺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對啊,他們應該不是故意對蛇崽崽這樣的,這其中一定有誤會。
你將熊崽們放下來,即使你是珍貴地雌性,也不能隨意殺害部落的幼崽。”
青桃則是饒有興趣地挑了挑眉:
“黎蘇,你的獸夫再厲害又如何,
冷血獸人冬季會冬眠,
若是你被趕出青木部落,冬季隻有死路一條!
我勸你好自為之!立刻放下熊崽,”
見大家都站在她這邊,
藍月紅著眼睛,嘴角卻帶著微微地得意,看著黎蘇:
“你現在放下我的熊崽,我就當今天一切都沒有發生。
否則,你完了,
我就是死也要將你送進黑洞受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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