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蘊覺得自己不能白受罪,必須得讓傅墨州處理她的傷口贖罪,所以最後還是沒有讓他去找護士,把自己的手交給了他。
傅墨州拿出綁帶給她包紮,不知道是不是剛才的控訴有效果,他動作又輕柔許多。
秦蘊盯著他看了一會兒,突然間像是想到了什麼。
她出聲,“喂。”
傅墨州手下的動作沒停,隻是抬頭朝著她看過去。
秦蘊猶豫著問道:“你有沒有定期做過身體檢查的?應該挺健康吧?”
其實她潛意識裡的話,是想要問傅墨州有沒有什麼病。
傅墨州之前那麼風流,有過那麼多個女人,秦蘊有點擔心身體健康問題,她覺得還是得問一問,畢竟剛才又沒有什麼措施。
不料,她的話音剛落下,傅墨州臉色瞬間就黑了。
他明白秦蘊的意思。
傅墨州轉瞬就恢複如常,他不緊不慢地把藥箱給收起來,似笑非笑道:“沒有。”
他滾動著喉結,繼續漫不經心道:“你要是不安心,就去做個全項檢查,找我報銷。”
秦蘊聽出來他譏諷的意思。
現在都已經到這樣的地步,哪怕是出現什麼問題也來不及了,不過有些問題卻是可以預防的。
她輕咬唇畔,猶豫了下,命令道:“我要吃藥,你去給我弄。”
傅墨州站起身,他拿起自己的手機,撥打電話交代人送過來。
秦蘊不可思議地睜大眼眸,恨不得打死傅墨州。
他還有臉說出來!
她是讓他自己去弄,不是讓他叫人送過來,那現在豈不是讓人知道了這件事情。
秦蘊負氣地把自己藏進被子裡麵。
不知道過去多久,她聽到外麵響起敲門聲,徐磊的聲音在外麵響起,“傅少,您要的東西,另外……已經抓到沈譯了。”
沈譯!
等到徐磊離開之後,秦蘊迫不及待地掀開被子。
傅墨州已經換好衣服,黑色西褲和白色襯衫,簡簡單單,但看起來有種說不出的野性魅力,他提著袋子朝她走過來,順手給她倒了一杯水。
秦蘊沉默地接過來,就著水把藥吃下去。
傅墨州盯著她,薄唇微勾道:“以後不會讓你吃藥。”
秦蘊的藥差點卡在喉嚨,她臉色紅了紅,“我也可以不用吃,隻要你不要碰我就不用吃了。”
傅墨州聞言,低聲笑了起來,“我們現在是睡一張床的關係,不碰你豈不是讓人覺得我不行?”
秦蘊無話可說,她覺得傅墨州真的是夠不要臉的。
之前也沒見有人覺得他不行。
秦蘊不想糾結這個問題,她放下杯子抬眸看向他,問道:“你打算把沈譯怎麼樣?”
她還是忘不了,那天看到那些劫匪的下場。
並不是想要繞過沈譯,而是想要知道他有多慘,心底的那口惡氣才能發泄出來。
傅墨州單手插兜,垂眸看著秦蘊,嘴角勾起一道冰冷的弧度,“剛和自己的男人快活完,就惦記著其他男人了?也不怕我吃醋?”
“……”
秦蘊眉頭輕蹙起來,“彆說笑,我是認真的,你打算怎麼處置沈譯?”
傅墨州身子慵懶的站在原地,漫不經心道:“打死算了。”
他彎下挺拔的身子,在她唇上落下一個吻,“乖乖在這裡待著,彆亂跑。”
說完後,站起來朝著外麵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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