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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xs.org 第78章 “早去半小時給領導倒茶拖地,人家還能不重用你?”(1 / 1)

鄭長憶下朝後坐馬車去了少府寺,讓馬夫回去跟府裡廚子說一聲,晚膳做的豐盛些,都要京城的菜色,自己晚上回去和父親用膳。

鄭長憶在少府寺把手頭的工作乾完,又安排了冬季各大官員應該向皇帝繳納的私稅。

書房內,燭火搖曳,映照出鄭長憶專注而複雜的神情。他緩緩翻開前朝的賬目,那些泛黃的紙頁上記錄著過往的貪婪與腐敗。前朝少府寺卿的所作所為,讓他不禁搖頭歎息。那些本該屬於國家財政的銀兩,竟有三成之多悄然落入了私人腰包。

他心中暗自盤算著這段時間以來的開銷,以及即將到來的冬季可能收到的賄賂數目。

就在這時,一個念頭悄然在他心中升起——或許,自己也可以像前任官員那樣,從中撈取一些油水。這個想法一旦產生,就如同野火燎原,迅速在他心中蔓延開來。他不得不承認,這並不難做到,隻要他稍微放鬆一下原則,就能輕易地獲得那些不義之財。

這些錢本就是他們為了仕途順暢而主動送上的,有的甚至本來就會給自己送禮,自己隻是順水推舟,從皇帝的腰包裡掏出一點,並不會對國家和百姓造成實質性的傷害。

但這個念頭剛一浮現,就被鄭長憶用力地捏了捏眉心,仿佛是要將這個危險的誘惑從腦海中抹去。

鄭府目前的積蓄光鄭長憶一個人花銷肯定不缺錢,隻是老宅那邊要想安撫下來可能得花一大筆。鄭長憶揉著眉心,有些事他還是沒法做。一旦自己踏上這條不歸路,將會陷入萬劫不複的境地。他回憶起自己前世的悲慘遭遇,正是因為被誣陷貪腐稅政而遭受了誅九族的極刑。

鄭長憶看著那個陳舊的賬本,突然覺得哪裡不對,前朝的少府寺卿就是因為私拿稅收被殺頭的,可是能做到三品大官的人,怎麼會在這種公開的賬本上留下能被人看出貪汙的痕跡?

鄭長憶仔細看著那本賬本,可是時間過了很久,紙張和字跡都泛黃發舊,看不出新舊筆跡。

他仔細檢查,卻發現這本賬本像是重新被裝訂過的,他心下一驚,仔細看,賬本穿線孔處有很不合理的磨損,這賬本算是皇家的東西,製作精良,即便是多次翻閱也不該如此。

會不會是有人重新拆裝,更換了其中的記錄,以此來陷害前朝的少府寺卿。這個念頭一旦產生,便如同野火燎原般在他心中蔓延開來,讓他不禁感到一陣寒意。

他回想起自己上輩子的悲慘遭遇,心中更是湧起了一股難以言喻的恐懼。難道自己第一世也是因為同樣的原因而被人陷害?

鄭長憶的額頭上滲出了細密的汗珠,心中湧動的恐懼與不安如同潮水般難以平息。

第一世他在牢裡聽到的關於自己的罪名無非是收受賄賂、濫用職權之類,足以讓他身首異處,但絕不至於累及全族。然而,最終的結果卻是皇帝毫不留情地下達了滿門抄斬的旨意。

是誰?到底是誰能在這種細微之處下功夫,精準地把握了皇帝的脾性,偽造出足以讓皇帝震怒的“鐵證”?

鄭長憶深知,皇帝性格多疑,對“自己的東西”有著近乎偏執的掌控欲,一旦觸碰到他的逆鱗,後果將不堪設想。而那個幕後黑手,正是巧妙地利用了這一點,精心編織了一個壓死鄭長憶全族的稻草網。

有人想殺自己,鄭長憶理解。

可是是誰想大費周章的殺了自己全族?沒落的鄭氏,庸碌的父親,誰會那麼恨他們?

金環看休班了,手持一盞微弱的燈籠,輕手輕腳地踏入書房。

隻見鄭長憶坐在案前,眉頭緊鎖,額頭上布滿了細密的汗珠,仿佛正被什麼沉重的心事所困擾。金環心中暗自揣測,或許是因為書房內的炭火太過旺盛,讓這密閉的空間變得異常悶熱。

於是,金環小心翼翼地靠近炭盆,生怕自己的動作會打擾到公子的沉思。他輕輕地用鉗子夾起幾塊燒得通紅的炭塊,將它們逐一移至炭盆的邊緣,讓火勢逐漸減弱。然而,就在他專注於調整炭火時,不經意間發出的細微聲響還是驚擾了鄭長憶。

鄭長憶猛地抬頭,眼中閃過一絲驚訝,隨即又迅速恢複了平靜。他輕輕吐出一口濁氣,似乎是在努力平複內心的波瀾。金環見狀,連忙放下手中的鉗子,快步走到鄭長憶身邊,關切地問道“公子,您沒事吧?是不是炭火燒得太熱了?”

鄭長憶搖了搖頭,示意金環不必擔心。他緩緩站起身,目光深邃地望著金環,語氣中帶著幾分沉重“金環,我問你一件事,你可曾聽說過祖宅那邊,我們家族與何人結過仇怨?”

金環聞言,臉上露出了疑惑的表情。他仔細回想了一番,然後堅定地搖了搖頭“公子,從前咱們在祖宅時,從未聽說過有什麼大的仇怨發生。這幾年銀鈴哥每次從祖宅回來,也從未提起過有什麼大衝突。”

聽到金環的回答,鄭長憶不禁用力歎了口氣,顯得既無奈又焦慮。他深知這個問題的重要性,但眼下卻似乎找不到任何線索。他閉上眼睛,用手指輕輕按壓著太陽穴,試圖緩解內心的疲憊與困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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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之後,他站起身,對金環說道“罷了,時候不早了,回府。”

晚風帶著外頭街市的喧囂與生活的煙火氣一同湧入,讓他緊繃的神經得到了一絲舒緩。他微微抬頭,望向夜空中稀疏的星辰,心中五味雜陳。回府的路途雖短,但他的思緒卻飄忽不定,祖宅的謎團、家族的安危、乃至個人命運的重擔,都壓得他喘不過氣來。

回到府內,鄭長憶解開披風看著過來的廚子“公子,飯菜都備齊了,等您上座後上菜?”

鄭長憶將厚重的披風遞給了緊隨其後的金環,隨口道“不用,請父親上座,他坐定就上菜。”

廚子領命而去,鄭長憶則緩步走向內室,沒有急於更換衣物,隻是解下了官帽,任由烏黑的長發散落肩頭,他重新束發,動作間透露出一種不凡的氣質。

正堂之內,燭光搖曳,映照出一桌豐盛的佳肴,香氣四溢,令人垂涎。鄭父已先一步落座,手中拿著筷子,看似悠閒地品嘗著美味,實則心中盤算著另一番計較。當鄭長憶按照禮節單膝跪地,恭敬地喚了一聲“父親”時,鄭父這次倒是不想再給自己找難看。淡淡地應了一聲,目光在鄭長憶身上停留片刻,見他仍穿著官服坐在下首,麵色不禁有些陰沉。

他覺得兒子是因為自己提出的與太傅孫女結親之事而心情低落,甚至可能是在為此事煩惱不已。想到這裡,鄭父心中不免生出一絲得意與輕蔑,冷笑一聲,暗想自己的計劃似乎已初見成效,兒子終究還是逃脫不了家族的安排與利用。

鄭長憶抬眼看他的神色就明白了他的心思,有些無語,自己在想著如何保住他們的命,而他們這些自己的親生父母卻想著怎麼欺騙利用自己。

鄭長憶朝金環吩咐“去庫房裡拿瓶好酒。”

金環拿回來一壇“公子,這是禦賜的秋露白。”

鄭長憶微微點頭,示意金環將酒置於桌上,隨後親自起身,為父親斟滿了酒杯。

“怎麼,你自己不喝?是不是在外頭花天酒地慣了,連家裡的酒都嫌棄了?”鄭父的話語中帶著幾分刻薄與尖酸,仿佛總能在鄭長憶的任何行為中找到挑剔的理由。

鄭長憶感覺他爹的邏輯莫名其妙的,他歎氣道“父親,您誤會了。孩兒並非不願飲酒,實在是因胃病所困,大夫嚴令不得沾酒。”

然而,鄭父聽後,非但沒有絲毫的體諒與理解,反而冷笑一聲,那笑聲中帶著幾分不屑與嘲諷。“就你?一天天三病兩痛的,還真把自己當金貴人了,嬌氣的要命。”

他邊說邊將杯中的秋露白一飲而儘,那醇厚的酒香似乎暫時衝淡了他心中的不快,但嘴上的刻薄卻絲毫未減。“我瞧著你府裡這些禦賜的好東西,堆得跟山似的,晌午還有宮裡的太監親自來送炭火,這麵子可大了去了。你說,你要是多聽我的,多去露露臉巴結皇帝,咱們鄭家還能更上一層樓呢!”

鄭長憶甚至不知道心裡該從哪一句開始吐槽,自己父親眼裡的皇帝跟青州知府縣令似的,他示意金環幫父親滿上酒杯,隨手夾了個藕片淡淡道“是,鄭府的榮華富貴,無一不是陛下的恩澤。”

鄭父喝口酒嘖了一聲,手裡拿著筷子指了指他“這富貴能隻是皇帝的功勞?要是沒有我培養你,你能在京城混的有頭有臉?”

鄭長憶無語到極點,實在沒忍住嗤笑出聲,趕緊擺擺手讓金環繼續給父親倒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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