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槐聽了之後,也覺得有問題。他立刻打電話出去了解情況,張錫凡注意到,他並不是直接打給公安局,而是打了一個沒有保存的號碼。
過了一會,周槐收到了電話。
掛了電話之後,周槐鬆了一口氣:“應該是偶遇,據我所知那名輔警已經被開除了,而且在檔案上留了記錄。這個輔警入職大半年了,現在被開除,以後再也沒有機會進入體製。”
張錫凡聞言也點了點頭,如果秦克樹他們設局的話,為了自己直接把一個輔警折了,好像有點說不過去。
“這個秦克樹一個電話,就能讓公安局直接來抓人,是不是能夠說明他是本地派的人。”
張錫凡第一次和周槐主動提到本地派。
這個事情也不是秘密,安北省很多人都知道,春風欲度玉門關,一到江北就拐彎。江北市本地派的傳聞,就是坊間也有一些聲音。
隻是沒有人知道本地派具體是哪些人,有時候剛剛某個人露出來了,沒多久要不然調走要不然就出事。除了隱隱知道,本地派和耀陽集團有關,其他的都是傳言。
張錫凡質疑秦克樹也是有依據的,畢竟市委辦公室副主任,哪怕就是副處,也沒有本事直接調動公安局力量,讓他們抓了自己家的輔警。
周槐淡淡說道:“從表麵來看也能說得過去,因為市公安局副局長是秦克樹的同學。他如果是打電話給副局長,從道理上是能說得過去的。”
這麼一說,仿佛的確如此。
周槐囑咐他:“你最近注意安全,不要被人盯上。有任何事情,第一時間打電話給我。至於本地派的事情,你也不用擔心。他們沒有想象中的那麼神秘,最近我在翻近年來人事檔案,已經有了一些眉目。”
一聽到周槐在翻人事檔案,張錫凡不由眼皮跳了跳。他隱隱記得,靳書記在重病之前,就在查找人事檔案。
難道這人事檔案裡麵,真的有什麼秘密麼?
張錫凡這才想起來,昨天秦克樹關於護身符的說法。他始終覺得,這句話裡麵藏著深意。
剛開始他覺得,這是秦克樹在警告自己。回去之後,又覺得護身符的說法並不像威脅,反而像是一種提醒。
周槐聽了這話之後,臉色有了變化。
片刻之後,他緩緩歎了一口氣:“他們送玉,是什麼意思,我也沒有辦法判定。最近我會派人盯著秦克樹,他要是有問題,第一時間就把他抓住。”
就算是周槐,似乎也沒有摸出來秦克樹的路數。不過能夠感覺到,這個家夥的背後肯定是有人的。
不然一個市委辦公室副主任,還沒有那麼大的本事威脅他周槐的秘書。
看到周槐也沒有什麼好的思路,張錫凡隻能告退。
回到辦公室之後,張錫凡收到了殷詩詩的信息。
“哥,晚上到我這裡來,有好東西送給你。”
這還是殷詩詩主動邀請張錫凡去她出租屋,張錫凡也想起上次答應她,去吃她做得菜。
所以當即答應了下來,下午下班之後,張錫凡逛了逛商場,最後買了一條手鏈過去。上麵還有小鈴鐺,看起來挺好玩的。
給女人買東西,張錫凡還確實不拿手,都是隨便買的。
到了殷詩詩的家中,殷詩詩今天穿著一條類似於短旗袍的居家服,一邊開叉到了大腿。不過好在裡麵是一條肉色的褲襪,走路間,一條裹著絲襪的腿若隱若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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