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楊伸手要了一根香煙，點上之後，緩緩說道：“那位怎麼吩咐的，你說。”
搓澡老頭淡淡說道：“那位說了，山南市的事情，他很不滿意。這個姓張的，明顯有些不受控。”
老楊冷笑一聲：“不滿意？不滿意又如何？有本事讓他像對付朱華誠一樣對付他。我跟你們說，這小子在四九城有大關係，而且馬老對他也有印象。你們動他一下試試看。”
搓澡老頭看了老楊一眼，不由輕笑了一聲：“你好像總有一種錯覺，覺得一切都是我們的安排，難道這些不是你的選擇麼？姓朱的出事，你真的沒預期？”
老楊的臉色突然變得猙獰起來，眼神陰沉的可怕。
“真正的狠人就是你，從你出賣楊天益開始的那場交易，你就注定後麵會無所不用其極。真認為天天坐在那個位置念幾份文件，你就認為自己是好人了？再說，四九城的關係，你嚇唬得了我，嚇唬得了那一位麼？
姓張的無非就是一顆棋子，他要不然是在四九城成為棋子，要不然就是在安北成為一顆棋子。棋子就要用好，如果用不好的話，那麼這顆棋子就是廢棋。真認為棋手的位置，是誰都行的？沒有通天的關係，哪怕是你我，都是一顆棋子而已。”
搓澡老頭毫不猶豫扯開了老楊的遮羞布，暴露出他不為人知的一麵。
老楊臉色陰沉，卻不再說話。
搓澡老頭見狀也無趣，索性直接說了此行的目的：“那位說了，把姓張的引回江北市。還有山南市那邊，你新培養的那個姓齊的，一直盯著在。我們希望他發現的問題，他排除了。我們不希望發現的問題，他死死咬著，有點討厭了。”
老楊冷冰冰回複：“這些事情我來解決，你們不準再插手，否則你看看我敢不敢跟你們玩硬的。”
“嗬嗬。”
搓澡老頭輕聲回應了一聲，聲音裡麵滿是不屑。
……
張錫凡在林尚茹家睡醒，身邊不僅有關心自己的林姐，還有一個和周希雯年齡相仿的小美女。
這女孩和周希雯有一點比較相似，那就是充滿了青春和活力。看到這樣的女孩子，張錫凡總有一種已經老了的錯覺。
得知這個小美女是周希雯專門喊來照顧自己的，張錫凡非常感謝。
安靜看到彬彬有禮的張錫凡，不由想到這男人喝多的樣子，被他捏過的地方，幾乎都青了。也不知道周希雯是什麼口味，喜歡這樣粗暴的家夥。
不過不得不承認，清醒狀態的張錫凡還是很有魅力的。俊郎的外形有棱有角，既有意氣風發的瀟灑，又有同齡人所不常見的沉穩。
張錫凡對她自然充滿感謝，安靜卻淡淡一笑：“也不用感謝，希雯應該沒有跟你說，我不僅是她同學，而且也是她聘請的兼職家庭醫生。以後你們的健康，都會由我定期檢測。”
張錫凡有些納悶，周希雯怎麼突然弄出了一個家庭醫生來了。畢竟周槐現在隻是正廳而已，還沒有這麼大排場才對。
不過想到自己的處境，張錫凡覺得自己的確需要一個家庭健康醫生。萬一有一天，自己和靳書記一樣，中了招。至少身邊有人一直關注自己的健康問題，這也是一個保障。
從這裡也能夠看出來，周希雯做事謹慎細心的程度。
安靜對張錫凡身體做了一番檢測之後，連早飯都沒有吃，就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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