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想升級,
但我需要一個相對安全且安靜的地方,
於是朝著獸群狂奔的相反方向衝去,
一有機會就急轉彎,
在錯綜複雜的走廊允許的範圍內儘量繞路。
我的大部分注意力放在試圖追蹤馬廄的氣味和其他仆人的位置上,
而不是僅僅關注布局,
我對這些走廊的記憶比我預期的要清晰得多。
[記憶]屬性正在證明它的價值。
我一邊聽著戰鬥的聲音一邊儘快前進,
戰鬥的跡象顯示正在蔓延,
越來越多的仆人發出瘋狂的叫聲,
為了力量和鮮血而乞求各種形式的毀滅。
這讓我對自己擁有的唯一技能感覺更不好了。
那個“毀滅”的頭銜顯然不是好消息。
我隻花了一秒鐘為這件事感到難過。
我需要安全地逃離正在發生的一切,
這本身就已經是一個足夠大的挑戰了。
不幸的是,隻有一個潛在的出口,
而那條路被野獸和……瘋狂的人擋住了。
我看到走廊另一端有動靜時心裡這樣想著。
一個仆人,手裡拿著一把刀,
瘋狂地揮舞著,他的表情既憤怒又狂喜,
即使沒有他眼中那令人厭惡的深紅色光芒,
這表情也足以讓我不安,
這讓他看起來更像一個怪物而不是一個人。
然而,那種瘋狂也不是沒有好處,他每一次揮刀,
在他攻擊的野獸身上都會留下類似性質的持久光芒。
他們隻需要弄出幾處傷口就能打倒讓我費力對付的野獸,
這對我來說不是個好消息。
而這瘋狂的狀態不是唯一的變化。
他比另一個仆人快得多,
如果他輕鬆地甩掉咬住他的野獸這一點可以說明什麼的話,
隻能說明他變得更強壯了。
要麼是我之前戰鬥過的那個仆人很弱。
要麼是他們正在經曆的深紅色轉變給他們帶來了那些提升……但代價巨大。
有趣的是,儘管有了所有這些提升,
他的戰鬥風格卻奇怪地與之前的仆人相似。
揮刀的動作本身不同,但移動模式是一樣的。
完全完成一次攻擊,退回到完全相同的起始位置,
然後再發出另一次全力的、奇怪地完美的攻擊。
很奇怪,但這讓我有希望在不升級的情況下從他身邊通過。
這並不是說再次升級不誘人。
把我的力量屬性增加兩倍以發出更致命的攻擊很誘人,
增加我的敏捷屬性以提高我的反應速度也很誘人。
但這兩種誘惑都不足以與觸發托羅斯注意的恐懼相比。
保命要緊。
我衝上前去,加入野獸的行列攻擊那個仆人。
那個仆人沒有對我的出現做出反應,
甚至沒有把我當作一個威脅,
而野獸也沒有試圖攻擊我。
我不太會用長矛,但在用它殺死了幾百隻野獸之後,
我已經掌握了基本的能力。
我等了幾秒鐘,等待一個機會,
機會以一隻較大的野獸的形式出現,
這隻野獸就在仆人開始揮刀的時候猛地撞向他。
我把長矛向前推,儘我所能地用力推著他握刀的手臂,
直到長矛刺穿他的手臂並刺進他身後一隻野獸的屍體裡。
把他釘住了。
然後,我衝上前去,
把他留給其他野獸去對付。
我沒有試圖殺了他,
因為即使是對付一個普通的仆人,
我也需要刺幾十下才能把他打倒。
我不知道他新的生命值上限是多少,
但從他輕鬆地甩掉野獸的攻擊這一點來看,
也不會太差。
我沒有時間去對付他們。
相反,我賭他瘋狂的本性會讓他忽略我,
希望他會專注於野獸,而不理會我。
我回頭看了一眼,讓我沒想到的是
他能直接把手臂從長矛上掙脫出來,
然後再次攻擊野獸。
我向前衝出去,
不理會正在進行的戰鬥,
遠離戰鬥的邊緣。
不知怎的,
我在沒有遇到另一群人的情況下到達了樓梯處。
我拚命地爬上樓梯,
再次從口袋裡掏出符咒,
準備立即打開門,
並想著如果門已經開了的話,
冒險試著把門在我身後關上是否值得。
尤其是如果我聽到除了托羅斯之外的任何人在跟蹤我。
“幸運的是,沒有人這麼做。”
我一邊在樓梯頂停下來,一邊看著下一層,
喃喃自語道。
我沒有時間停下來,但有時候,
事情會令人震驚到讓人做出糟糕的決定。
巨大的、有魔法的、令人望而生畏的大門現在的狀態就是這樣一個時刻。
令人望而生畏……其中一扇門已經從鉸鏈上被扯下來,
扔到了離原來位置將近五十英尺遠的地板上。
要麼是有人在昭示著什麼……做到這樣對他們來說這很輕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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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扇門還在原處,
但中間有一個大洞,金屬彎曲了,
留下仍在跳動的深紅色火花,
正在腐蝕著銀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