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紅隊營地並不是問題。
我走著,佐拉斯特跟在我後麵。
他似乎沒什麼說話的心情,我也沒有催促他,
讓他消化自己被臨時招募這件事。
然而,我的名聲還沒有傳到其他人那裡,
至少目前還沒有,因為人們一直無視我們的存在,
直到我再次戴上臂章。
一旦我戴上臂章,情況就變了,
人們開始與我們保持距離,
即使這意味著會給其他馬車造成一些交通堵塞,
這表明沒有加入任何隊伍的人對這種情況越來越不安。
但是,沒有人試圖和我們交談,
所以我們隻是走著。
然後,我們接近了紅隊的區域,
那裡的馬車停得更近,
一些哨兵警惕地觀察著。
哨兵們確保自己走開,以免看起來像是在阻擋我的路。
考慮到之前那批人已經明確認出我是一名戰士,
他們的緊張並不令人意外。
我想知道是傑坦透露了一些關於我的職業的事情,
還是人們在看到我在戰鬥中的表現後做出了一些假設——我不得不承認,
我的表現有點欠考慮。
不管是哪種情況,
我都沒有表現出任何明顯的反應,
而是把這當作完全正常的事情。
我走向營地,佐拉斯特跟在後麵,
沒有人敢質疑我們的存在。
我想測試一下我的名聲的影響力。
“你,過來。”我指著最近的一個哨兵說道,
那是一個剛滿十六歲的男孩。
“我……我嗎?”他結結巴巴地說。
“是的,你,去給我拿一個臂章來。”我說。
“但是……”他剛要開口,但在我期待的目光下,
他隻說了這麼多就跑開了。
我沒有權利發號施令,但隻要他不敢在這一點上挑戰我,
就不是問題。
“等等。”在他跑遠之前我叫住了他。“傑坦回到前線了,對嗎?”我問道。
他點點頭,然後繼續跑開了。
“你似乎不太受歡迎。”佐拉斯特在走到移動商隊後麵的一個位置時低聲說道。
沒有人對此表示反對,但我注意到更多的馬車改變了速度,
在我們周圍形成了一個小小的空圈。
“我不喜歡人群。”我微笑著回答道。
他期待地看著我,但看到我沒有因為他輕輕的試探就吐露心聲的意思,他就接受了這個位置。
我享受了這短暫的寧靜——相對而言,
因為一個移動的商隊和成千上萬的人即使沒有持續的戰鬥也很吵鬨——有那麼一瞬間,
我確信很快就會有人來顯示他們的權威。
我沒想到會是一張熟悉的麵孔。
格特。
“你到底在搞什麼鬼,老頭。”
他一邊向我走來一邊大搖大擺地自信滿滿地說道。
不過,他的自信可能來自於跟在他後麵的八個人,
他們的武器已經拔了出來。
而且看起來他們的目標不隻是那些飛行怪物。
我能看出他們期待我退縮或逃跑。
我沒有,也沒有笑。
“你想重新說一下你剛剛的話嗎,小子?”我說著向前邁了一步。
他們不自在地挪動著腳步,
但值得稱讚的是,
他們沒有離開自己的位置。
“我想我不會,老頭。”他大聲說道,幾乎是在喊叫。
這是一個明顯的挑戰,
是在傑坦不在的時候確立自己地位的一種方式。
我不得不承認,這是一個聰明的把戲。
這個團體仍然缺乏任何明確的領導,
在處理組織任務的同時建立一個忠誠的小核心是確立權威的好方法。
這是一種不光彩但卻有效的獲取權力的方式,
尤其是當其他人要麼認為這種小把戲無關緊要而忽視它,
要麼為了享受短期利益而選擇視而不見的時候。
我太老了,不會犯這樣一個基本的錯誤。
“沒有……”他試圖繼續說下去,但我沒有回答,而是向前邁了一步,就在這時,我的手迅速伸出去抓住了他的喉嚨,他的話被打斷了。
他試圖去拿他的匕首。
他的速度也夠快,能夠做到這一點,
但當我輕易地把他舉起來時,
他做了明智的選擇,沒有去拿匕首。
由於我們的屬性有明顯的差距,所以這很容易。
他的大多數跟班在這意外的舉動下都愣住了,但有兩個人發動了攻擊。
這很好。
我把手臂向右移動,用格特擋住了第一個人的攻擊,然後用一腳踢在第二個人的胸口上,把他踢飛了,因為他太專注於自己的攻擊了。
這樣一腳在地球上會踢死一個人。
在這裡,這一腳隻是讓他在地上躺了一秒鐘,
而且隻是因為我的腳正好踢在他的胸口中央。
如果其他人也一起攻擊的話,情況會很糟糕,
但他們又一次似乎被我這盛大的權威展示給嚇住了。
格特震驚地看著我,但即使我的手指掐住了他的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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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還是乖乖地呆在原地,
生命力讓這短暫的缺氧不成問題。
我沒有放開他,直到我把目光從他的每一個跟班身上掃過,
等著他們避開我的目光——每個人都花了一兩秒鐘——然後我才把目光轉回到格特身上。“現在,我們再來一次。”
我說著把他放了下來。“我們說到哪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