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泰瑪跑去和他哥哥說話的時候,
我走在抬著俘虜的三個人旁邊,
環顧四周以確保沒有暗殺行動。
我覺得不太可能有營救行動,
因為我覺得這三個人知道的信息還不足以讓那些人冒險來進行截胡。
不過,小心總沒錯。
我一邊走一邊思考我的問題……
我需要喚醒一個特定的新屬性。
速度。
這不是我第一次嘗試喚醒它。
在過去的幾天裡,我已經試過好幾次了,到處跑、衝刺,甚至還多遊了幾次泳,
希望達到更快的速度能有所幫助。
我甚至還想過從高處跳下去,
看看達到終端速度是否會有幫助……但我已經試過了,
那並沒有喚醒速度屬性。
顯然,我遺漏了什麼,隻是到處跑是解決不了問題的。
如果重複就行的話,我早就喚醒它了。
還有其他屬性也是。
我的思緒轉到了我的屬性上,以及我是如何喚醒它們的。
堅韌是在我試圖抵抗死亡的時候被喚醒的,
而且幾乎是瞬間發生的。
同樣,力量也是在做了幾個俯臥撐後很快就被喚醒了。
敏捷屬性則更難一些,
我不得不重複做很多街頭技巧才能把它激發出來,但還是成功了。
相比之下,記憶力需要牧師的很多幫助,
而智力屬性儘管他做了很多努力也沒有被喚醒。
魅力屬性也很快就被喚醒了,
但情況比較特殊,
所以很難確定具體原因。
這個過程的差異很大,
我想得越多,
就越覺得不合理……
除非,這在某種程度上是心理上的原因,
我突然想到了。
我一直把自己定義為堅韌的人,
而力量是我在艱難的童年中唯一依靠的東西,
是一件從未背叛過我的武器。
同樣,敏捷是我經常使用的東西,
但我從未像對待力量那樣看待它……
我的指揮能力和我的一般心智能力是在我往上爬的時候才開始發揮作用的
……而且我一直覺得自己是一個有能力的指揮官
而不是一個組織者。
也許就是這樣。
我的潛力;
介於心理和身體概念之間的某種東西。
我正這麼想著的時候,
泰瑪來到了我身邊。
“你覺得他們為什麼背叛我們?”泰瑪看著俘虜問道。
“可能是貪婪和傲慢。”我說,
“通常都是這些原因。這個缺口代表著一個機會,而他們愚蠢到認為自己可能是這個機會的贏家。”
泰瑪停了下來。
“那這對我們來說意味著什麼呢?”他突然問道,
讓我很驚訝。
“我們不是也太傲慢了嗎?”我笑了。
“什麼?”他問道,感到很羞愧。
“這是個合理的問題。”
“是的,這就是為什麼我很驚訝。我不習慣你問這麼明智的問題。”
“彆這麼刻薄。”泰瑪抗議道,
做了個鬼臉。“我也能表現得明智。”
“你能,沒錯,但這並不意味著你經常這麼做。”我打趣道,
他的臉繼續紅著。
和青少年打交道的一個好處是,他們很容易被逗樂。
“混蛋。”他小聲說道,我走在他旁邊。
我沉默了一會兒,然後問了我的問題。
“我很好奇一件事。跑得那麼快是什麼感覺?”我問道。
這就足以消除他的沮喪了。
“太棒了。”他小聲說道。
“具體是怎麼個棒法?”我問道。
“很難形容。”泰瑪小聲說道,微笑著。
“把自己逼到極限是一種很奇妙的感覺。首先,一種刺痛感傳遍我的全身,就像我的皮膚在燃燒。
然後,我的心跳,就像鼓在我耳邊敲打一樣,我的肌肉在燃燒。
我的四肢變得模糊。
我感覺自己是無敵的。”
“真的嗎?”我問道。
“當然,想象一下。被一群野獸追趕,但速度快到它們誰也碰不到你,而你卻能深入獸群,隨心所欲地屠殺它們。
如果我速度夠快,我就敢爬上滿是怪物的山,連騎士都不敢去的地方。
整個世界都會向我敞開。”
“你會是無敵的。”我說,
看著他談起這個時那興奮的表情。
“是的,無敵……自由。”他小聲說道。
“就像我們注定的那樣,不再害怕怪物,自由地攀登我們想去的任何高度……”
“聽起來很迷人。”我說,這時我突然想到了。
也許這就是我無法喚醒速度屬性的原因。
我從來不是一個追求速度的人,因為我的生活已經夠刺激了,
不需要這種人為的刺激。
而且,也許這是我戰鬥方式的副作用,
但我一直像泰瑪那樣把速度和積極的東西聯係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