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曠和亨利在大樹下相對而坐,在二人的不遠處,卡文萊正抱著費爾南德斯的屍身緩緩離開。
亨利看向徐曠,想要從對方眼中找到一絲彆樣的情緒,可他卻失敗了,隻能遺憾地問道
“我看你不像是來殺我們的。”。
徐曠輕抿了一口杯中的咖啡,笑道
“咖啡不錯……不好意思,跑題了。所以呢?你覺得我像是來做什麼的?”。
亨利對徐曠道
“你倒像是來做客的。”。
徐曠歎了口氣,對亨利道
“這麼說倒也沒錯,因為我真的很糾結,一方麵,你是我的朋友,我並不想殺你,但另一方麵你又乾預我的大事,這讓我怎麼能放心呢?”。
亨利歎了口氣,對徐曠點了點頭,道
“你說得對,我們不應該乾預你的事情。”。
徐曠愕然地抬起頭來,看向亨利,問道
“這不像是你說的話。”。
亨利苦笑道
“這就是我該說的話,站在我的角度來看,插手劍蘭和奧拓之間的事情風險太大,收益不會太多,一句話總結起來就是得不償失,所以我在朝堂上力排眾議,可惜沒能改變我父皇的想法。”。
徐曠想到了那個查爾斯,笑道
“我說實話,你大哥更像你父皇,你反而不太像,當然,我是指性格。”。
亨利笑了笑,而後卻突然抬起頭來,愕然地看著徐曠,問道
“你這是什麼意思?你見過父皇了?”。
徐曠點了點頭,對亨利道
“當然,我不隻是見過你父皇,我更是差點被他殺掉。”。
亨利苦笑道
“如果你們見麵的話,我父皇倒是的確會對你出手,畢竟你的威脅太大了。”。
徐曠嘴角微微上揚,問道
“我可以理解為這是在誇我嗎?”。
“當然,隻是不清楚我能不能憑借這份誇獎從你手中逃生。”。
徐曠笑道
“當然可以,畢竟你我是朋友嘛。”。
亨利笑了笑,而後端起杯子,突然,他愣住了。
“那我哥哥呢?”。
徐曠笑道
“你哥哥又不是我的朋友,我沒有義務饒他一命。”。
亨利臉色複雜,他歎了口氣,對徐曠道
“那要不然你跟我做一個交換吧。”。
徐曠愕然地問道
“你不會是想用自己的性命換你哥哥的性命吧?你知道這……”。
亨利笑道
“其實不是,我在想你多捅我哥哥兩劍的話,能不能把這座科林森那港留下來。”。
徐曠嗤笑一聲,看向卡文萊離去的方向,他對亨利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