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膚白如雪,又生得珠圓玉潤,該飽滿處飽滿,該纖細處纖細,丫鬟多瞧上兩眼都覺得陡然心生蕩漾之情。
大姑娘就算是個表麵光鮮的花瓶,不做個王妃也可惜了啊!
何況如今這花瓶裡頭也摻了點兒水了,晃悠起來還能聽見一些智慧的聲音呢。
就在丫鬟思緒亂飛的時候。
薛清茵隻覺得熱水泡得她大腿根癢癢,她忍不住伸手去撓。
這一撓。
“嘶。”薛清茵倒吸了一口氣。
怎麼這麼疼?
薛清茵連忙低頭仔細去瞧,隔著晃動的水波,她這才看見自己大腿根都磨破了。
先前隻顧著興奮,全然未感覺到。
如今沾了水,才覺得又癢又痛。
薛清茵也不敢泡久了,衝去身上的汗,便趕緊起了身。
丫鬟扶住她,她一邁腿。
痛。
怎麼會這麼痛?
等她終於躺到床上,已經花光了所有的力氣。
仿佛那行走在刀尖上的小美人魚。
“失算了。”薛清茵喃喃道。
難怪宣王要強行停下,不許她再騎馬玩兒了。
難怪他還說,明日她能起得來就不錯了。
換旁人,就算馬鞍磨著疼恐怕也比她好。
誰叫她的身軀自幼便嬌弱得很,粗布麻衣都能將她磨傷呢?
薛清茵也顧不上什麼奇不奇怪了,她扯過被子,就這麼岔著腿睡覺。
好在痛歸痛,不影響她休息。
這一覺,便睡到了第二日日上三竿。
她模模糊糊地察覺到腿上冰冰涼涼的。
薛清茵嚇了一跳,連忙睜開了眼,便見丫鬟正坐在床邊給她擦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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