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舒了口氣,道:“昨個兒都忘了拿藥擦,早擦指不準早好了。”
丫鬟卻道:“這藥方才送來呢。”
“嗯?”
“是個兵爺送來的。”
哦,那就是宣王……送的?
薛清茵從丫鬟手中接過了藥瓶子。
碧玉的瓶身,上麵沒有刻字,也沒有貼字符,不知道是什麼藥。但瞧來應當價值不菲。
這用來做瓶身的玉的質地,瞧著比她娘頭上戴的簪子還要好呢!
薛清茵暗暗咂嘴。
真有錢呐!
這襯得之前賀鬆寧建議她的,嫁給魏王,熬死魏王,並繼承他的遺產頓時又有了幾分吸引力。
大家都是皇帝的兒子,一定都很有錢啦!
薛清茵還在把玩瓶子,突地聽見了笑聲:“怎麼傷成了這個模樣?”
她抬頭一看。
便見到了盛裝的金雀公主。
薛清茵有些不好意思地蜷了蜷腿。
金雀公主挨著坐下,道:“今日一來,宣王殿下就回城了。他身邊的方副將還說你病了,本宮便想著來守著你瞧瞧。”
回城了?
宣王不是說今日他還在莊子上嗎?
薛清茵想不明白也就不想了,反正隻是件小事。
“昨日騎馬了,磨傷了。”薛清茵道。
“那你今日恐怕走路都艱難。”金雀公主顯然極有心得。
不過她突然想起來:“你騎馬不怕顛得慌嗎?本宮記得你體弱,應當是不能騎馬的。”
薛清茵笑了笑:“有法子。”
金雀公主想問什麼法子,目光一轉,掃見了碧玉藥瓶。
這東西可是宮中的禦供之物。
金雀公主瞬間了然。
薛清茵趁機和她提起借禦醫的事。
金雀公主不由笑道:“你怎麼舍近求遠起來了?”
薛清茵納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