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清茵睜大眼。
卻說此時的薛府上。
薛清荷知道,今日賀鬆寧也不會來。
他來的時候越來越少了。
是因為薛清茵變得越來越奪目了嗎?
他終於知道要回去疼他的親妹妹了?
就在薛清荷滿腦子胡思亂想之際,秋心突然撞開了門,滿臉喜色,興奮得身體都在顫抖。
“二姑娘!禦、禦醫來了咱們府上!”
薛清荷想那又如何?
秋心高聲道:“是來給您瞧病的!這是怕您落下什麼病根呢!”
她的嗓門之高亢,像是恨不得全府上下都聽見。
“一定,一定是大公子給您請來的!大公子和魏王殿下交好,先前還說要請來給大姑娘瞧病,最後也沒請。如今還是二姑娘的臉麵大!”秋心一邊說話,一邊眉飛色舞。
饒是薛清荷這樣不重名利的人,聽到這裡,也不禁心頭微微一動,鬱氣都去了三分。
直等到有人引著禦醫一路到了小院。
秋心伸長了脖子,往外瞧了瞧。卻並不見薛夫人的身影。
“夫人怎麼不來?到底來的是禦醫呢。”秋心小聲嘀咕。
其實她就是想瞧一瞧薛夫人那難看的臉色。
眼下無人可炫耀,喜悅都打了骨折。
薛清荷在裡間撐著坐起身,頭還隱隱作痛。
秋心帶著禦醫進了門。
禦醫四十來歲,遠遠的便道:“可是薛二姑娘?我是奉了金雀公主的命令,前來為薛二姑娘診病的。”
“金雀公主?”秋心脫口而出,“不是魏王府上?”
禦醫疑惑反問:“怎會是魏王府上?”
這下秋心傻了,恨不得挖個地洞將自己埋進去。
薛清荷也瞬間麵如菜色,尷尬得要命。
想到剛才秋心還傻傻地問“不是魏王嗎”,她就更覺得尷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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