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間,幾名暗衛已經捧著不少兵器進來了。
將刀劍往地上一扔,“哐當”的聲音清脆響亮。
拓跋悅的臉色,愈發雪白。
“主子,這院子裡有一間兵器房。除了這些刀劍之外,裡麵還有弓箭、長矛等,各種兵器齊全。”
暗衛低頭回話。
拓跋悅的臉漸漸變得扭曲。
“全部帶走!”
明瑾塵毫不客氣的下令。
暗衛恭敬的領命而去,廳裡的兵器也全帶走了。
拓跋悅死死咬著下嘴唇,唇邊已經溢出了一絲鮮血,“王爺,這些兵器都是本公主防身、自保用的!”
“並非用來擾亂秩序危害他人,你為何要帶走?!”
她不甘心的盯著明瑾塵。
“拓跋公主,本王方才已經說過了。”
明瑾塵深深的看了她一眼,“這裡是南郡京城,是天子腳下。並非是你們西郡!天子腳下,豈能容你私藏兵器?”
“本王隻帶走兵器,沒有將你帶走問罪,拓跋公主該慶幸才是!”
一聽這話,拓跋悅被氣的血氣翻湧,一口血卡在喉嚨處,險些噴出來!
這麼說,她還要感謝他手下留情了不成?!
這些兵器,都是她從西郡帶來的。
廢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瞞過城門口的守衛,越過重重關卡帶進京城來。
如今,竟是被明瑾塵輕而易舉的,全部帶走了?!
拓跋悅怎麼甘心?!
“王爺應該知道,我們西郡人善戰,平日裡刀劍不離身!這裡即便是京城,王爺也該尊重我們西郡的風俗才是!”
她竭力保持冷靜,沒有一頭栽下去。
當著明瑾塵與沈清寧的麵,拓跋悅顫顫巍巍的伸出手,從懷中掏出一本手劄來。
說是手劄,倒也不儘然。
隻是模樣,比較像手劄。
展開後,才知是一封布匹做的信紙。
她哆哆嗦嗦的遞了過來,“這是我父皇的親筆書信,還有西郡印章。王爺可仔細瞧瞧,這上麵我父皇都說了什麼!”
明瑾塵麵無表情的接過,隻看了一眼,便放在了手邊的桌麵上。
“這上麵寫了保你平安,卻並未說保你兵器的平安。京城,不允許有任何人私藏兵器,這些兵器本該沒收。”
這是,鐵麵無私了!
拓跋悅氣得雙腿一軟,坐回了凳子上。
“既然本王沒收了拓跋公主的兵器,今後你的安危,本王自會負責。”
明瑾塵抬眼看去,冷聲說道,“即日起,本王會吩咐侍衛駐守四周。拓跋公主出行,也會派出侍衛隨行保護,務必護拓跋公主周全便是。”
聞言,拓跋悅眼神一震!
明瑾塵說的倒是好聽,什麼保護她的安危……
分明,就是要軟禁、要監視她!
她來京城做什麼來了?
做人質嗎?!
有了他的侍衛隨行“保護”,她還怎麼暗中行動,施展她的計劃?!
偏偏不等拓跋悅拒絕,暗衛的聲音在門口響起,“主子,拓跋公主私藏的犯人,屬下已經找到了!”
私藏犯人?
拓跋悅臉色一變,她何時私藏犯人了?!
她忙轉頭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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