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疏嘴角一抽,死胖子?
這個該死的小丫頭,說話可真難聽!
可她是一個小孩子,若是較真起來,倒顯得他沒什麼風度了。
林大山站起身,牽著林安然準備離開。
鐘疏麵露狠色,微眯窄小的眼睛,道:“今個,事情談不妥,你們父女還真就彆想從這個門走出去了。”
他話音才落,七八個壯漢忽然衝過來將房門口團團圍住。
林安然微眯眼睛,看著鐘疏。
這樣一個人,手段這麼惡劣,大概就是泗萊縣的是地頭蛇了。
不然的話,正常的商人怎麼可能會如鐘疏一樣,將那些惡意全都擺在明麵上。
如今他這麼對她家,想來以前也沒少做其他的缺德事。
林安然緊盯著他的神色,鬆開了林大山的手,走上前一步:“鐘老爺,我瞧著您眼往坑裡作,不是饒人禍,惡事做多,當心報應,今日你若是讓我爹安然無恙地離開,我還能輕繞你們天味軒,不然的話……”
她話未說完,帶著濃濃地警告之意,漆黑的眸中露出寒光,掃了一眼門口的壯漢。
鐘疏聽著林安然的話,哈哈大笑。
“林大山,你這女兒,當真是有幾分意思啊。”
林大山臉色極其難看,盯著鐘疏,道:“鐘老爺,你最好讓開,我女兒若是發起火來,後果不堪設想。”
鐘疏聞言,笑得更得意大聲了。
“林大山啊,你當真是窩囊啊,全靠著你這幾歲的女兒撐場麵嗎?先前聽聞你們家打著菩薩點化的旗號,吹噓你這幾歲的小女兒,我還不信,現在看樣子還真是如此,還真以為世人都是很好愚弄的?”
林大山死死捏緊拳頭,恨不得上前揪住鐘疏打一頓。
林安然扭頭看向林大山,道:“爹,你彆置氣,交給我解決。”
“好!”林大山低頭看了一眼林安然,無奈應下,在這一刻,他忽然意識到鐘疏有些話,說的卻是對的。
他們家很多事情,大部分都是閨女出麵解決。
雖然閨女有本事,可林大山不想她那麼勞累。
今日鐘疏的話,倒是給了他一個警醒。
等這件事情解決,回去他得找個武先生學武強身健體,同時也能在家裡有事的時候,挺身而出。
鐘疏瞧見這一幕,微眯的眸中泛著精明地光,又道:“其實,咱們也不必鬨成這麼僵,我都說了,有事找你們,你們安心聽我說完,商議出一個結果便好,不然的話,這動起粗來,我鐘某人反而覺得欺負你們父女了。”
林安然聽著鐘疏冠冕堂皇的話,想笑。
不過她耐著性子,看向鐘疏,“鐘老爺,你口口聲聲說有事找我們,那倒是說說,到底所為何事,值得你這麼算計著我們父女?”
鐘疏輕撫胡須,說得十分輕快,“也不算什麼大事,就是我女兒瞧上了封晟那小子,你們家不是和他有婚約嘛,回去找他退一下婚約就好,莫要攔著我們鐘家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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