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來燕出事,我們全家都會被牽連,以後你生了孩子,有個殺人的姑姑,你的孩子都得打單身。
你何必做這種損人不利己的事情。”
元君瑤直接裝傻充愣,攤手道:“婆母,我聽不懂你的意思,我做什麼了?我什麼都沒做啊!”
去他娘的一家人,去他娘的孩子,去他娘的損人不利己。
宋春蘭這般不敢聲張,很顯然也是不想事情鬨大,但元君瑤又怎麼會讓她如願呢。
宋春蘭猶如一拳打的棉花上,氣的渾身都在顫抖。
這時殷三娘從廚房裡出來了,手裡端著剛出鍋的窩窩頭,臉色十分難看,一見到元君瑤,她似是有怨氣,但是又不敢如從前那樣了。
她當然很大怨氣了,手傷了,還得洗衣服做飯伺候一大家子,伺候關在欄裡的那些畜生。
宋春蘭偶爾搭把手還得絮絮叨叨,張來燕更是衣來伸手飯來張口,她隻能將怨氣撒在幾個孩子身上。
飯菜上桌,張花張草都餓了,剛準備吃飯呢,殷三娘就指著她們陰陽怪氣地罵道:
“該死的小賤蹄子,光吃不乾活,懶死你們算了,不勤快點以後嫁都嫁不出去,去婆家也得牽連父母挨罵,說沒教養好。
趕緊吃,吃完死去山上割豬草,不把豬喂飽,看我收不收拾你們。”
張花和張草嚇的眼淚吧嗒吧嗒往下掉,一聲不敢吭,飯也不敢吃了。
元君瑤洗漱完準備回房間呢,聞言頓時挑眉道:“哎喲弟妹你這說誰呢,我可不準備吃你做的飯,你不會是說來燕吧!
也是,光吃不乾活,到現在還嫁不出去,說的不就是來燕嗎?
可是你怎麼連公公婆婆都罵進去了呢。”
有些話陰陽怪氣沒挑明,即便知道說的是誰,人家也不會撕破臉皮,畢竟沒有指名道姓,這不是對號入座嗎?
可元君瑤直接挑明了,這下就好玩了。
殷三娘明顯慌了,解釋道:“我管教孩子呢,你胡說八道什麼?”
“哦,是嗎?那是我誤會了。”
元君瑤無所謂的聳了聳肩,放了把火就這麼若無其事的走了。
張來燕本來心裡就不好受,這下更難受了,她也不如從前那樣鬨,而是眼淚巴巴的說道:
“二嫂你若是看我不順眼就直說,這般陰陽怪氣的做什麼?我對元君瑤一直不尊重是我的錯,但是我對你一直都十分尊敬,你又何必這般針對我?”
宋春蘭冷哼了一聲說道:“我是沒教養好女兒,但也輪不到你來說三道四。
從你嫁進來前就一直是這樣的情況,要是這麼在意,當初為何要進我家的門?”
殷三娘猶如吃了黃連,有苦說不出,但是她心裡也積壓了一肚子的怨氣,這一刻終於忍不住爆發了。
“我就是陰陽怪氣怎麼了?我說的難道不是事實嗎?我的手傷成這樣不都是拜她所賜。
可我還要任勞任怨的伺候一大家子,你們有誰替我搭把手?反而對我橫豎看不順眼。
這頓飯吃完以後我不會做了,誰愛吃誰吃,誰愛做誰做。”
宋春蘭眼一瞪,理直氣壯道:
“我一大把年紀了,難不成還要我伺候你們?你去天下問問有沒有這樣的道理?
以前元君瑤乾活的時候人家也沒這麼大怨氣,你還不如人家能乾呢。”
“我什麼時候乾活有怨氣了,還不都是因為我的手傷了嗎?我的手是怎麼傷的?你們心裡沒數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