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成功她覺得不是賺了錢,也不是蓋了房子,更不是帶著全家過上了好日子。
而是她終於將原主那頑固的父母給改變,思想上,行動上,思維上,就算不是完全契合,但至少能和平相處了。
想著這些亂七八糟的,她不由得拿出了平板,想看看張家現在是什麼情況。
張來福被抓入了大牢,想來宋春蘭是最難受的,隻怕都要瘋了。
而殷三娘也不是個老實的,說不定都不會老實等張來福坐牢被放出來。
打開攝像頭,堂屋裡安靜的很。
張得財在屋裡來回踱步,手裡拄著拐杖,走路蹣跚,屋裡再不見其他人。
這倒是奇怪的很,現在正是晚飯時間,這人都去哪裡了?
正當她這般想著的時候,張草急匆匆跑進屋,急切地說道:“不好了爺爺,弟弟淹死了,在後頭的池塘裡。”
元君瑤的心都咯噔了一下,而監控畫麵裡的張得財直接摔倒在地起不來了。
張草急的直哭,想扶又扶不起來。
現在是大夏天,去玩水很正常,但是這個時候也是淹死人最多的時候。
大槐村後麵那個池塘水最深的地方隻到大人的胸口位置,但是對於小孩子來說肯定是很深的。
張虎雖然不是什麼好孩子,但到底還是個孩子,元君瑤突聞噩耗,心裡還是會不舒服的。
無關什麼人,有仇還是有怨,在人命關天的大事麵前都不重要了。
而張虎好像才十來歲,是屬於早夭。
這個消息來的猝不及防,是她沒有想到的,不管和張家有什麼恩怨,她從沒想過對付孩子。
張貴財暈厥了過去,張草哇哇大哭不知所措。
元君瑤聽的心煩,乾脆關掉了平板收進了空間了。
現在天還沒徹底黑,屋外還熱鬨的很,但她屋裡待不下去了。
乾脆翻窗出去,靈活的就像是一隻黑夜裡的蝙蝠,身影很快便消失在了夜色中。
不過她溜出去可不是去大槐村,而是上山去了,張虎的事情確實對她的心情多少有點影響,一條生命就這麼逝去了。
大槐村,村後池塘邊。
張虎和同村的兩個小孩被撈了上來。
如今正是水稻收割的時候,大人們都在田裡忙碌,小孩都是自己玩的。
誰也沒想到這三孩子會來水邊玩水。
這池塘是早就廢棄的,中間深四邊淺的設計,這熊孩子在邊緣玩肯定是沒事的,肯定是玩著玩著就去深處了。
三人都泡的發白了,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溺水的,傍晚大人們收工回家了,吃晚飯找不到人這才發現出事了。
宋春蘭捂著胸口暈過去兩次,第一次掐人中醒了,第二次怎麼掐都不醒。
殷三娘抱著女兒,心在這一刻也沉入了穀底。
張來福不舉的事情隻有她知道,現在張家唯一的獨苗也沒了。
張來富又下落不明,這個家完了,全完了。
悲劇接連不斷,世事無常。
宋春蘭被同村的人送回了家。
張虎的屍體本來是不能回家的,並且還不能有棺材,一圈草席丟亂葬崗就是。
但殷三娘已經不在乎什麼晦不晦氣了,她隻能求人幫忙先把他送回去,反正個家現在已經夠晦氣了。
張招娣摟著殷三娘的脖子,似懂非懂的她還是很害怕的。
張虎回了家,其他兩個孩子暫時放在了池塘邊,隻是身上被蓋了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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