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剛剛不過是隨口一說。
覃家姐妹瞧著覃墨染,都是欲言又止,想安慰又不敢安慰,一時間靜下來聽著上頭的對話。
王彩玉語氣裡滿是不滿,“當初跟他定親就是看上他那張臉,否則他以為按照他的家事,我能瞧上他?他比不上大郎一絲半點。”
楊飛澤被哄得哈哈大笑,“玉兒這張嘴可真是惹老子喜歡,讓老子再親親。”
王彩玉紅著臉推開楊飛澤,有些不滿,“你當初勾引我的時候,可答應我要娶我,隻要我退婚,現在我都退婚了,你什麼時候去王家提親?”
“當然會娶你,隻是在此之前,還需要你做件事。”
“你都讓我從覃墨染那裡順了這麼多詩和文章,難道還不夠?大郎,當初你跟我在一起,不會就為了覃墨染的詩吧?現在我沒有利用價值了,你就要反悔?”
“才不是,你在想什麼?你現在都有了我的骨肉,我怎麼可能拋棄你?就算拋棄我家裡的母老虎,也不可能拋棄你。”
楊飛澤甜言蜜語哄著。
這下,陳妙的嘴巴長得更大了,沒想到王彩玉玩的更花……
覃墨染眸色深沉,差點被控製住自己的情緒。
之前王彩玉確實找他要了不少文章和詩句,覃墨染都當王彩玉是欣賞他的才華,全都給了,沒料到竟然是偷來給彆人的!
“我要你在春闈之前,將覃墨染勾引到小巷口去,派人打斷他的腿,無論用什麼法子。”
“隻要這樣你就娶我?”
“當然。”
上頭的談話終究讓人不淡定了,覃靜嫻第一個站起來,就要去理論,她大哥可是未來的狀元郎,怎麼能被人打斷腿?
這次陳妙罕見跟覃靜嫻站在統一戰線,“表姐,我跟你一起去算賬!”
陳妙還等著覃墨染做她夫君,做那個冤大頭給她養孩子呢!
一個瘸腿的男人可怎麼養孩子?
下一刻,覃墨染跟覃煙就一起拉住了兩人。
覃墨染眼神複雜,“三妹妹,彆衝動。”
覃煙:“我大哥的事情,跟陳小姐有什麼關係?陳小姐還是不要衝上去打草驚蛇。”
陳妙這暴脾氣就要發火,卻想到娘說的話硬生生忍下來了。
隻能瞧著覃墨染吩咐船家,“回程。”
陳妙怒目而瞪,“覃煙,你拉著我乾什麼?你難道不知道抓奸就要抓現成?今天我們不抓住他們,等下一次可就沒有這個機會了,我們連證據都沒有,我看你就是不想要大表哥好!”
覃煙無語,將錯怪在她身上乾什麼。
“陳小姐可知道跟王彩玉苟且的男人是誰。”
“我要找她算賬,跟那個狗男人是誰有什麼關係,照樣打!”
陳妙揮舞拳頭。
覃煙:“……是禁軍統領,楊飛澤,正二品官員。”
瞬間,陳妙泄了氣,像個霜打的茄子不說話了。
小聲嘟囔,“怪不得人家不要大表哥,苟且也要生下那人的孩子。”
現在不說人是狗男人了?
覃靜嫻經曆了這麼多,早就穩重了很多,“大哥,這件事你打算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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