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歸渡斂眸:“也沒醉那麼厲害。”
腦子還是能反應過來的。
不過幸好徐溺的確是醉了,轉瞬就忘了這件事,在他身上撲騰嗷叫,傅歸渡神情始終波瀾不驚,拿她手指開了指紋鎖,領著她躺在沙發上,“把藥喝了。”
徐溺忽然安靜下來。
就那麼盯著他。
半晌之後:“在做夢?”
她摸了摸自己臉頰,“是不是我給你發了那條短信之後,我就做這個夢了,太猛了。”
傅歸渡:“……”
他靜靜看著她,慢條斯理好似什麼都不知道的問:“什麼短信?”
徐溺頓時“噫”了半天。
努努嘴:“可不能告訴你,可!下!流!了!”
傅歸渡唇畔翹了下,“你也知道?”
可不是麼。
他才剛剛結束了一台手術。
這個女人就發瘋一樣給他發短信。
而最後的那一條……
忽然。
徐溺坐起來,一把抱住他脖子,紅唇惹火地在他耳邊磨蹭:“你想在落地窗前做嗎?”
傅歸渡視線落在那燈光璀璨的玻璃窗,外麵繁華至極,也會有種所有人都看著他們在狂歡的刺激感。
她發給他的最後一條短信。
就是這句。
「你想跟我在落地窗這裡做嗎?」
當時他便明白了。
她一定頭腦不太清醒。
否則不會輕易這麼直白的。
可聽著她親口說出來,又是另外一種感覺。
他側開頭,不讓她為所欲為:“去睡覺,彆鬨了。”
徐溺盯著他喉結那一點痣。
好像被迷了心智。
忽然就低頭去尋。
刹那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