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發了消息過來。
傅歸渡吐出煙圈,撈來手機看了看。
「五爺,現在距離那時候年代太久遠了,徐小姐的個人檔案追蹤起來比較困難,而且徐家當年隻是對外公開收養了個孩子,並沒有交代孩子從哪兒抱來的,身世的問題,還需要些時間去核對排查。」
他看完。
才回複了一句:「嗯,繼續查。」
叮咚——
「徐家這邊,果然不出五爺所料,一個月前就出了問題,最近半個月才逐漸崩盤,項目垮在中途,錢收不回來,徐昌人已經跑到了外地,他做了這麼多年生意還算是有點人脈,本來能找人破局的,五爺您為什麼會乾預?徐家對您來說,不就是滄海一粟,您阻斷他生路的原因……」
那邊的人想不明白。
傅歸渡的身份,他可以睥睨群雄,就算是一個上市公司,也可以輕易斬斷命數,徐家雖然在京港紮根二十多年,在權貴的傅家麵前,不過也是螻蟻,五爺犯不著對這種公司費心思才是。
可實際上。
徐家是有的救的。
是五爺的意思,才讓徐家求生無門。
根本不用費什麼力氣,就是一句話的事。
傅歸渡撚滅了手中煙蒂,意態慵淡地回頭看了看徐溺所在的房間方向,薄涼無欲的瞳眸裡深的令人看不真切。
這個名利場就是如此殘忍現實。
獵手擅長等待蟄伏,卻也狠心無情。
機會到來,往往最是快準狠一招製命。
至於徐家。
本就不是什麼良善人家,他不是沒見過徐溺因此吃虧落魄,給點教訓,不足為提。
徐溺磨磨蹭蹭的洗了個澡。
趴在門口聽著外麵的動靜,很可惜什麼都聽不清。
冷靜了好一陣子,她才決定。
乾就乾。
不就是個男歡女愛之事,雖然會有一些緊張,可那麼個帥的慘絕人寰的完美男人,她賺飛了好嗎?
思及此。
徐溺心一橫。
握著手機繃著臉唰的拉開房門。
剛剛邁出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