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早就聽出來了。
至於女人為什麼會來這裡……
他知道的。
是自家母親的打算。
其實,從徐溺第一秒踏入老宅開始,他就知道了,不過,請徐溺來的人並不是傅家家主,而是他母親,所以,他知道徐溺吃不了什麼虧。
而他這個母親,雖然快五十歲的人了,但是並不難相處,仍舊是隨性而為的公主性子,她不是會為難徐溺的人。
而且……
從徐溺與莫妮卡麵對麵那一刻開始。
莫妮卡就撥通了他的電話,就那麼讓他聽著。
徐溺跟莫妮卡對話,每句每字,他都聽的真真切切。
他也很意外。
徐溺這樣在社會圈子裡摸爬滾打,本該最是圓滑的人,也會在那一刻厲聲的反駁,甚至是斥責。
為了他據理力爭。
哪怕是在傅家這種水深火熱的地方,她沒任何懼意。
哪怕麵對的是他母親,她也沒有半點諂媚討好。
她說了。
隻給他一個人交代。
這讓他很意外,卻又感覺……
心情不賴。
徐溺覺得在這種規矩森嚴的祠堂,這個男人蔑視規章製度,不跪不悔地讓她坐好,為她揉腳,著實怪異,這要是被人看到了……
剛這麼想。
外麵忽然吵吵嚷嚷。
“你不信去問叔!當天我跟叔親眼看到的,褚頌在直播間對這個美女多殷勤!不是女朋友是什麼?”
“閉嘴!我不信!”
“信不信不由你,反正咱叔這個點例行在祠堂燒香……”
二人爭執不斷。
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