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那些個回去休息,沒等著葉笑笑醒來的麵首要平靜一些。
他們本來就不是心甘情願去公主府的,去了之後打算認命,結果公主又不碰他們,他們樂得自在,如今被趕出來,那更是開心。
拎著包袱,拿著銀子開開心心就走了。
而且他們還覺得,那些到處說公主是非的人,蠢笨得很,趕都趕出來了,還說那些做什麼?
若是被公主知道了,治一個不敬之罪。
下半輩子怕是要在牢裡過。
屋簷之上,兩名黑衣男子,便見著了這樣的情狀。
“這禦宇皇朝的公主,還真是風流,這麼多美男子,她也消受得起?”
“好了,咱們是來給殿下打探消息的,禦宇皇朝的公主如何,與我們沒關係。”
“還是得同殿下說一聲,你看那些麵首,哭成那樣,一看就是個負心女子,讓殿下警惕些,要保持距離。”
“你是不是有些無聊,殿下對情愛之事沒興趣。再說了,男人和女人那點事兒,男人能吃虧到哪兒去?”
“你知道什麼?殿下這麼多年不讓女子近身,讓陛下操碎心,也許就是有錢的他不愛,喜歡他的他看不上,為他掏心掏肺的他不入眼,就隻容易對渣女動心呢?殿下那般人物,若是被渣女所騙,多丟人,會成為殿下一生唯一的汙點!”
另外一人被哽住了。
雖然對方這麼說,把殿下描述的有點兒“賤”,但也不是完全沒這種可能。
人性的事,誰說得準?
比如自己的堂妹,就是一個好男人一個不要,就是對渣男反複心動、愛得死去活來的戀愛腦。
“所以稟報消息的時候,可以順便與殿下強調一番。”
“你說得很是。”
……
此刻。
謝將軍府自然也是聽到了這個八卦。
公主府的仆人,這個時候也過來,收拾了一下謝瑾懷的物件,還帶走了謝瑾懷的仆人武略。
待他們離開。
謝將軍望著門口,竟是兀地感歎了一句:“我兒出息了,去了公主府短短半日,竟然就讓公主為他遣散了那麼多麵首。不愧是我謝家的嫡次子,這魅力不是一般男子能比的。”
謝瑾天:“?”
父親,您知道自己在說什麼?
謀害公主的凶手都沒找到,您怎麼就琢磨起這了?
謝將軍說完,還回頭接著道:“你看那沐硯白,去了公主府這麼多時日,也不見公主把他的貼身侍從叫過去,卻是將瑾懷的侍從叫去了,足見重視!”
謝瑾天人都麻了:“父親,您不是素來最瞧不上男子以色侍人?”
你聽聽你說的都是啥。
謝將軍:“公主放棄那麼多美男子,獨獨偏愛你弟弟一人的故事,叫什麼以色侍人?眼下那凶手逃匿無蹤,但公主能為瑾懷做到這個份上,為父覺得,瑾懷的性命,暫且不必擔憂!”
謝瑾天悟了,父親是怕找不到凶手,弟弟性命不保,所以隻好以此自我安慰。
然而。
謝將軍兀地盯著謝瑾天,冷不防道:“以後你也莫要說什麼以色侍人的話,不知道的,還以為公主嘴上說為你放棄其他男子,實際上卻為你弟弟放棄了其他男子,你嫉妒你弟弟的魅力了!”
謝瑾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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