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蓉一張嬌俏的小臉,哭的梨花帶雨。
初酒藏在暗處,她修為又比較對方高,白小蓉根本沒有察覺。
白小蓉撲在寧封君的懷中,抽泣道:
“我不小心把同門的一顆丹藥毀壞了,現在同門要我賠償,我根本賠不出來。”
“是一顆中級的洗經伐髓丹。”白小蓉抓著寧封君的衣服:“我不是要和你要,我可以給你打欠條,有朝一日,定然還給你。”
初酒挑挑眉,徑直從後麵走了出來。
白小蓉嚇了一跳。
準備掙脫開寧封君,結果被初酒按了進去,修為的壓製下,白小蓉動彈不得,也半推半就地繼續在他的懷中。
初酒笑眯眯地說道:“弄壞了東西,你賠償不起,怎麼會找到我哥呢?”
“你以前一個人無依無靠的,沒辦法賠償也就算了,你現在都和宋奪訂婚了,有事情,不應該直接找宋奪?”
趁著白小蓉不注意,初酒打開了一個傳音紙鶴。
接下來她的話,清清楚楚地被錄了下來。
白小蓉挺直腰身,滿臉倔強之色:
“正是因為他是我的未婚夫,我的家庭又比他差那麼多,我必須自尊自立,才能不被他看輕。”
白小蓉振振有詞道:
“我現在還沒有和他成親,隻是他的未婚妻,如果就開始用他的東西,他會怎麼看?”
如此一番歪理,初酒都快聽不下去。
之前她把丹藥和寶物拿去給宋奪,宋奪轉頭就送給了白小蓉,那個時候,兩個人還隻是普通同門的關係。
也沒見到白小蓉不好意思。
不該收照收,收的格外歡快?
然而寧封君的眼中,卻浮現出心疼。
初酒笑了一下,故意揚聲說道:
“是嗎?原來隻是因為不想欠未婚夫的人情啊。”
“我還以為,是宋奪窮的,連顆丹藥都拿不出來了。我還在想呢,早知道地峰比不過天峰,但也沒想到,地峰竟然窮成那個樣子……”
說完這番話後,初酒直接把傳音紙鶴。
給宋奪和宋父,都發了一個過去。
原本退婚事件之後,寧父是打心眼裡,對地峰有了意見。雖然表麵上還算正常,可背地裡的關係,有些微妙。
宋父本來就被寧廣成痛斥一番,掃了顏麵。
如今,白小蓉也算是宋家的人。
求助都求助到天峰去,想來宋父的臉麵,會更加掛不住。
初酒發完紙鶴,繼續輕輕地笑了:
“中級的洗經伐髓丹,那是可遇而不可求的好東西,你說你會還,你到什麼時候還呢?”
“而且這丹藥,人到了金丹期,就沒效果了。你可彆等到我哥都用不上,才把東西還回來……”
“我看你這根本就不是借,是打著借的旗號,想白嫖吧?”
初酒連番的話說完。
白小蓉氣得渾身顫抖。
不等她再辯解,那邊宋父拎著宋奪,也往這邊趕了過來。宋父的臉色鐵青,沉的像是要滴出水。
白小蓉看到宋家兩個人,也懵在那裡。
這下她不顧人還被初酒按著。
忙不迭地推開寧封君,自己站立站穩,白著張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