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酒手中抓著一張,從黑衣男子身上摸出來的銀票。
心滿意足地疊好收起。
同時忍不住有些嫌棄地開口:“狗腿子,你想什麼呢?”
係統因為失態而沉默了片刻。
好吧,它確實想多了。
但它還是要掙紮一下甩鍋:【這不能怪我。實在是宿主你那上下其手的姿態,讓人不能不多想……】
它正說著,初酒的手沒有停,繼續在男人的身上摸索。
從上到下,從裡到外,連同玉佩之類的一起,全都搜刮的乾乾淨淨。
本就是寒冬臘月的天,被初酒這麼一扒,灌了不少冷風進來,和肌膚接觸。
讓男人失去血色的臉,更蒼白幾分。
初酒饒有興趣地眨了下眼睛,滿臉的好奇:
“程秋這會在洗衣服,等她過來,還要半個時辰。被我這麼一扒,他的風寒也加重了,不知道就小山村的醫療條件,能好到什麼地步。”
“原劇情中,程秋是給人養好了傷,又有空間在手,對方才感激她,對她有好感。”
“現在?”初酒的眉頭挑了挑,臉上寫滿期待之色。
錢財拿的差不多,初酒心滿意足地離開這裡。
去了後山其他稍微開闊點的地方。
過了許久,她照例看到程秋上山。
程秋板著張死人臉。
原來就算不上有多好看的小臉,在生活的磋磨,和內心的陰暗下,顯得更加陰沉。
看見初酒在山上,程秋哼了一聲,彆過頭去。
拿出一副看空氣一樣的態度。
徑直往深山裡走去。
初酒也樂的自在,她人都沒走,依舊留在原地。
她在的這個地方,是到達黑衣人躺的位置的,必經之地。初酒倒是很好奇,這大白天的,程秋能怎麼辦。
初酒故意等著程秋過來。
不一會兒,程秋果然出現。
她的小臉寫滿慌亂之色,眼神躲閃。在看到初酒時,很明顯地露出幾分不悅:
“初酒,你怎麼還在這?”
初酒抬腳,踢了踢山上的石子,白了程秋一眼:
“我愛在哪在哪,你管的著?”
程秋咬了下唇,難得露出好聲好氣的姿態:
“我是覺得這山上又冷,你還不如回去,好好歇著。”
初酒的白眼翻的越發嫌棄起來:
“哦。”
看著初酒油鹽不進的態度。
程秋心裡急的不行。
她等了這麼多天,總算剛剛的時候,在山上遇到個黑衣男子。
那人長相俊美,哪怕現在眼睛是閉著的,看著還是氣度不凡。隻是現在受了傷,她得把人救下來養傷。
有了救命之恩,後麵才有繼續發展的可能。
這大白天的。
程秋也沒辦法,把那麼大個昏迷的男人,給帶回去。她打算等晚上天一黑,就夥同安春花兩人,將人給撫回來。
現在她打算帶點熱水,再帶幾身衣服。
稍微給他潤潤嘴唇,也彆著涼,著的太厲害。
可如果初酒不走,她拿東西上山,就肯定會被初酒給看到。
程秋心中煩的不行,她皺著眉頭:“我實在是想不明白,你在這裡,又沒事情做,乾嘛不早些回去。”
初酒淡淡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