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走到這裡時,外麵已經圍了一群看熱鬨的小朋友。
他們圍著車看,滿臉的新奇。
薑玉珠看到這樣的場景,突然回過頭來,朝著初酒笑了一下:
“酒酒,我剛才聽說,你長這麼大,去過最遠的地方也就是鎮上的初中。”
“還是坐手扶拖拉機去的。”
初酒給了她一個沒任何表情的眼神。
薑玉珠甜甜地笑了一聲:
“你真可愛。”
她蹦跳著向前走了兩步,繼續笑著說道:
“那你應該不知道怎麼開車門吧?沒關係,我替你開。”
薑玉珠一臉的可愛,她正是少女最窈窕纖細的年紀。
她身材纖細高挑,柔順的黑長直披散在肩頭,穿著得體的衣服站在那裡,用力一拉,打開車,擺出請初酒上車的姿態。
麵對薑玉珠的舉動,薑母臉上的表情有些無奈,她低頭看了眼身側的初酒,解釋道:
“玉珠她沒有壞的心思,她隻是過於天真了。”
初酒未置可否,鑽上了車。
上車之後,她就直接閉上眼睛,倚靠在座位上,輕輕地閉上眼睛。
初酒剛要開始接收劇情。
就察覺出,肩膀被人碰了碰。
她睜開眼睛看去,是薑玉珠,手中拿著一個寫著外國文字的小瓶子,關心地說道:
“你沒出過那麼遠的門,會暈車的,塗點這個。”
薑玉珠的話關切中帶著一種顯擺。
一副實打實地將初酒當成鄉下土包子的模樣。
“暈車?”初酒輕蔑地笑一聲:
“我不太懂,但我覺得,像你這樣腎比較虛的人才用的上這個東西吧。”
說完之後,初酒直接閉上眼睛,根本不去理會薑玉珠僵了一下的臉。
在初酒眼眸閉上的瞬間,龐大的劇情如同潮水般,一股腦地進入了她的意識中。
她現在的這具身體,名叫薑初酒,和她剛才推測的一樣,是薑家的千金小姐。
卻在剛出生時就被人抱錯,流落鄉下許多年。
好在薑家父母,突然有一天發現薑玉珠的血型不對,根本不是他們能生出的孩子。
便留了個心,去做了親子鑒定,發現薑玉珠真的不是他們的女兒。
拿到鑒定證書的那一刻,薑母整個人都懵住了。
她仔細地回憶一番,想起來,自己是在某個偏遠小鎮生產的,生產結束後,還沒見到自己的孩子,就累的昏睡過去。
等她蘇醒,就有人將孩子放在了她的身邊。
而這時,薑父來接她,兩個人帶著孩子回去。
從那之後,孩子再沒離開過視線。
如此一來,親生女兒肯定是在那個鎮上被抱錯的。
他們迅速驅車過去,找到初酒。並且給了初酒的養父母一大筆錢,獲得了初酒和薑玉珠的撫養權。
離開了重男輕女的家庭。
前往生活條件更好的薑家,獲得疼愛她的父母,和想象不出的良好物質條件。
這對原主來說,本該是幸福生活的開始。
可她做夢都沒想到。
繁華的大城市對她來說,沒有半點溫暖,冰冷的像是在地獄,成為她所有悲劇的來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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