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酒桌上的機鋒_諸天影視從四合院開始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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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酒桌上的機鋒(2 / 2)

葉晨端起了酒杯,跟蘇見仁碰了一杯。蘇見仁也清楚他勾起了葉晨的傷心往事,對著他解釋道:

“老趙,你彆怪我,我剛才之所以那麼說啊,是因為今天參加葬禮的那個女人啊,長得是真像李瑩,最起碼有七分相似。”

謝致遠臉上帶著幾分得意,他看了眼葉晨,然後說道:

“那個女人叫周琳,我跟她有些業務往來。老趙,說真的,如果你想認識,我可以……”

還沒等謝致遠把話說完,葉晨就做出了一個“stop”的手勢,看向謝致遠的眼神帶著一絲鄙夷,從口中沒有任何溫度的吐出了四個字:

“不想,不用。”

說實話,謝致遠精心安排的所謂“美人計”實在是有點拙劣,行政排序僅次於戴其業的那麼大一個副行長,怎麼會看不出他那點花花腸子?又是什麼搬到他家隔壁,又是在超市、電梯偶遇的,看到目標是個女兒奴,甚至還先一步接近他女兒趙蕊。

把“替身文學”給整到現實生活中來,這得是多腦殘的人才能想出來的辦法?他謝致遠以為自己是誰?瓊瑤嗎?自己又不是蘇見仁那種對李瑩愛而未得的純愛戰士,現實裡他早就擁有過李瑩了,壓根兒就沒心存遺憾好嗎?

說實話,今晚這桌酒席,葉晨是真的被謝致遠這廝給惡心到夠嗆,多說一個字都害怕自己吐出來。

看著葉晨冰冷嘲諷的眼神,謝致遠好像是被迎麵重重扇了一記耳光,他感覺自己的臉上火辣辣的,剛才的那幾分得意,早就消失的無影無蹤。他借著扶了下金絲眼睛,來掩飾了一下自己的情緒,然後對著葉晨說道:

“行,剛才的話就當我沒說。但是啊,我今天……是真有點正事兒想跟你說。我是最近想做幾個信托產品,都是特彆好的組合……”

葉晨頭不抬眼不睜,用筷子扒拉著剁椒魚頭,哂笑了一聲。前腳戴其業剛被謝致遠害的身死,屍骨未寒。結果他參加完追悼會,就再次舞動起了摟錢的耙子,朝著自己使勁,這種人已經爛透了,滿身的銅臭味都不足以形容概括。

葉晨一邊咀嚼著魚肉,一邊冷冷的說道:

“可彆價,你總是想越界,這種事兒彆找我,我沒興趣。”

謝致遠的臉難看成豬肝色,他嗔怪的對著葉晨說道:

“老趙,你瞧你這話說的,苗徹在這兒呢,你覺得有越界的事兒,我能放到桌麵上說嗎?是不是啊?”

葉晨乾脆把筷子往桌子上一撂,打量了一眼蘇見仁,又看了看、苗徹,對著謝致遠說道:

“咱們幾個老同學好不容易聚在一塊兒吃個飯,你是非要逼著我把話往難聽裡說?不想我繼續坐在這兒就直說,我這就去結賬走人,你滿意嗎?”

葉晨無異於把話說到了撕破臉的邊緣,桌上的三人都不約而同的停下了手裡的動作。一直以來,葉晨都是以內斂沉穩而著稱,就算是再厭惡,也從來不會把情緒寫在臉上,今天他絕對是有些失控了。不管是蘇見仁還是苗徹,都不清楚葉晨這是怎麼了。

苗徹深深地看了眼沉默的謝致遠和蘇見仁,然後故意扯開話題,對著葉晨問道:

“老趙,戴斌今年多大了?”

沒等葉晨回答,急於打破尷尬的謝致遠低著頭回道:

“沒記錯的話,戴斌好像二十六了吧?唉,歲數也不小了,也沒個正經工作。其實籌辦追悼會的時候,我也跟他接觸過幾天,孩子是個好孩子,就是腦子有點……有點木,我得想辦法好好的教教他,看看怎麼幫他一下。”

作為在一個宿舍裡住了四年的老同學,苗徹自認對謝致遠非常了解,這特麼就是個錢串子,為了錢他可以毫無底線。現在突然善心發作,怎麼品都有股詭異的味道,因為一直將無利不起早踐行一生的人,突然說要樂善好施,這怎麼聽都讓人覺得非常的荒誕。

苗徹輕笑了一聲,用審視的目光看向了謝致遠,然後問道:

“你打算怎麼幫啊?”

謝致遠覺得此刻異常的憋屈,今天這頓飯吃的是真難受,一個兩個的就好像是三堂會審似的,最關鍵的是,在戴其業這件事情上,他還真的是心虛到不行,毫無底氣。他訥訥說道:

“那我不得光明正大的幫啊,戴行走了,彆人也不可能說我是因為利益熱臉去貼。說實話,我是真的心疼戴行,這明明辦了件好事兒,不明不白的死了。”

葉晨是真的覺得這個謝致遠堪稱絕版,是,你是不為了利益,你是過不去心裡的那道坎兒,不做點什麼,你做夢都會被驚醒,害怕戴其業頭七都沒過完,就得回來找你,因為你是一點人事兒都沒乾啊。

苗徹和蘇見仁此時也都不約而同的看向了謝致遠,蘇見仁哪怕是反應再慢,他也覺察出謝致遠的異常來。因為隻要是熟悉遠舟信托的謝總的,沒誰會覺得這是個樂善好施的主兒,心懷正義更是不可能。

三位老同學的眼神,讓謝致遠感覺渾身不自在,他在心裡暗罵自己,喝了兩杯馬尿就什麼都往外說。這要是換成普通人還好些,可偏偏周圍坐的都是些插上毛比猴還奸的主兒,就隻有蘇見仁一個憨憨,可連這個憨憨都察覺出自己不對勁來了。

謝致遠趕忙往回找補,麵紅耳赤的對著三人嚷嚷道:

“你們都看著我乾嘛呀?我還說錯了不成?你們哪個不是戴行的部下啊?”

蘇見仁此時也撂下了手裡的筷子,饒有興致的對著謝致遠問道:

“要是趙輝或是苗徹,說出這番話我絲毫不感覺到意外,因為他們說到底也是深茂行的人,多多少少都跟戴行有業務上的交集。

你可不一樣,你是信托公司的老總,按理說依著戴行的性子,躲你這種人都來不及呢,你怎麼就那麼篤定戴行這一生纖塵不染?”

一股寒意順著謝致遠的尾椎直衝天靈蓋,他沒想到就連蘇見仁都覺察出貓膩來了。平日裡他是個憨憨不假,可是真把他給當成是傻瓜,那這個人肯定就是最大的傻瓜。

謝致遠一時間正不知該怎麼回答的時候,苗徹對蘇見仁的問話,幫他解了圍:

“你們家老爺子背景那麼深厚,是不是有什麼我們接觸不到的消息?”

消息自然是有,戴其業剛出事兒的時候,蘇見仁的父親一個電話就把他給叫回了家裡,讓他趕緊撇清他跟戴其業和其家人的聯係。然而以蘇見仁的性格,不允許他這麼做,他是當時唯二的、毫不猶豫去醫院探望歐陽老師的人。

可是這個時候有些話不能說得太明白,蘇見仁趕忙遮掩道:

“你可彆提我們家老爺子,我們家老爺子見到我,恨不得一口吃掉我,他是不可能跟我說這些的。但是通過其他渠道,我倒是知道一點風聲,他們說戴行生前曾經嚴重違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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