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的意思老板會讓她見那位？”
鐘離雲傾勾起一邊嘴角，眼底閃過狠厲：“他們要的自始至終都是秦暖。”
怎麼會不見？
剛好，她幫他們一把，也幫秦暖一把。
讓他們團聚。
然後，一起死。
季成州最大的夢想就是永生，哪一位用大半輩子的時間研究死而複生，為的就是蔣思楠那個賤人。
她怎麼會讓他們如願以償。
對一個人最大的懲罰就是，距離夢想一步之遙，卻要眼睜睜看著夢想破碎。
想想就覺得有趣。
秦暖睡了一覺醒過來就換了地方。
見到了季成州。
“醒了？”
季成州坐在不遠處沙發上，一副慈父的模樣。
秦暖坐起身，掃視周圍。
沒見其他人。
“鐘離雲傾給我下藥了？”
季成州擰眉，很無奈：“那是你奶奶，怎麼可以直呼名字？”
秦暖被他的樣子給惡心到了。
“你還真入戲了，還是不願意承認的我媽媽心裡沒有你？”
季成州臉皮微微抽動。
秦暖看向一側隔著玻璃的幽深海底。
“鐘離雲傾把我綁來，不就是你的意思嗎？裝什麼！”
季成州放下了手裡茶杯，目光沉沉看著秦暖。
像是在透過秦暖看另一個人。
“隻要你聽話，我不會傷害你。”
秦暖要是也死了，世間就沒有的顏慕青留下的痕跡了。
那個小丫頭現在還沒找到，多半是葬身海底，沒了命。
季成州也覺得自己心軟。
可以後漫漫歲月，沒了那個人的影子，多孤單。
不過沒關係。
她生前不肯和他留下孩子。
好在她的孩子在他手裡。
想要留下兩人的血脈不是難事。
這麼想著，季成州對秦暖的態度更溫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