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連串的嘲諷讓季成州本就陰沉的臉更加黑沉。
眼珠子瞪大,冒著火星。
“秦暖,你真以為我不敢?”
秦暖冷嗤,輕蔑俯視他:“你試試。”
最怕死的就是他了。
還同歸於儘。
他但凡有一丁點這種心思,她都佩服他。
季成州一張老臉,青青紫紫。
一句話反駁不出來。
他怕死。
比所有人都怕死。
臨到最後關頭,就剩下用秦暖這個實驗體試驗結果。
一旦成功,他就可以與天地同壽,不老不死。
觸手可及的東西,他怎麼能放棄。
那是他一輩子的夢想。
秦暖從季成州衣服上扯下來布條,緊緊反綁。
找了一圈,沒找到繩子。
把教父身上的長袍扒下來,裹在季成州身上。
裹成一隻大粽子。
動彈不得。
季成州隻能瞪著眼,氣的嘔血。
秦暖去查看教父的情況。
子彈正中心臟位置。
一槍斃命。
想要搶救的機會都沒有。
她還沒有問出媽媽生前身上被下了什麼毒。
她肯定是遺傳到了。
不然季成州不會這麼費儘心力讓她來這裡。
陽陽和小京墨現在還不知道什麼情況。
“想知道你身上遺傳了什麼毒?”
季成州蜷縮在地上,也不影響他開口挑釁。
秦暖正煩的厲害。
上去就是一腳。
季成州疼的五官扭曲。
“秦暖,你就是個野種,不知道親爹是誰的野種!”
知道秦暖在意自己的身世。
所以專挑她脆弱的地方捅刀子。
秦暖微愣。
不知道親爹的野種?
她嗎?
見她這副失神的樣子,季成州罵的更起勁。
“你真以為顧西沉愛你啊,還不是因為你能幫他。”
“宋家不過就是一個三流家族,到你母親這一代還被一個窮鄉僻壤的窮小子給騙了個乾淨,家都沒了。什麼都沒給你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