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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星期,張文定還給武玲打了個三個電話,發了五條微信。
電話沒人接,微信不見回。
他心中有太多思念,卻也隻能壓著,然後自我開導,自己跟她本就不是一類人,本就不是一個層麵的,不可能走到一起的,與其等結婚後看對方的生活不爽,倒不如現在這麼分開了乾脆。
至少,分開的時候留在彼此心裡的,還有很多美好,而缺點卻還沒有暴露出來。
呃,至於被跟蹤被發現和徐瑩之間的奸情,這個,這個歸於感情問題,與生活與性格無關。
他想著,等段時間,回憶不那麼傷痛了,在夜深人靜的時候,想起前塵種種,多是歡愉,唯一的不愉快,也隻有分手的原因了。
那樣,又何嘗不是生命中一種彆樣的美呢?
周六,張文定回到市內,在徐瑩的房裡呆著。徐瑩沒有回來,自從去了白漳之後,她似乎並不怎麼願意回隨江了。
張文定沒有去白漳找徐瑩幽會,現在的他,隻想一個人好好休息兩天,這時候不適合跟徐瑩呆在一塊兒,因為他總會想起武玲。他自我安慰的時候想得再淡然,可真要當作什麼都沒發生過,又談何容易?
人啊,畢竟還是有感情的。
一個人站在窗前,看著小區裡的假山水池,張文定回想了一會兒自己這幾年的經曆,突然間想去山上看看,看看師父,也不知道武玲有沒有去山上找她乾爹告過狀。
不過,就算是告過狀,依著師父的性情,想必也是不會多管閒事的。他老人家多半會認為這隻是一種年輕人戀愛時的吵架置氣行為,吵過就會好的吧。
手機鈴聲驚醒了腦子裡正天馬行空胡思亂想的張文定,他長吐一口氣,當了領導就這點不好,雖然有個手機交由秘書鄭舉拿著,可自己的私人號碼,還是有許多人知道,周末想休息一下都不得安寧。
今天一早上,他就已經接了十幾個電話了。
這個電話是苗玉珊打來的,一接通就笑嗬嗬地說:“張縣長,要請客啊。”
“請什麼客啊。”張文定也笑著道。
“彆裝癡啊,都當縣長了,還不請客?”苗玉珊的聲音聽上去心情相當不錯,不等張文定說話,她又繼續道,“今天回隨江,還沒地方吃中飯呢,你看著辦。”
張文定無聊得是準備去山上去的,聽到她這麼一說,心想跟她吃個飯也無所謂,下午或者明天再去山上吧。
心中這麼想著,嘴上卻很快就接話了:“行啊,吃驢去,東坡驢怎麼樣?”
其實張文定不是很喜歡吃驢肉,不過,上次和苗玉珊、雷貞玉、羅江映一起到東坡驢吃了一回,感覺還可以,便隨口說了出來。
他是真的不明白苗玉珊怎麼會跟他像個老朋友似的了,想當初,二人初識,那可是鬨到了派出所的,但一番比鬥之下,張文定跟鄧經緯聯合起來,苗玉珊背後的力量又不方便直接乾預,所以敗得比較難看。而那之後,又是一番交鋒,卻把苗玉珊的老公江南山給搞下了,還把她的情人王本綱給搞走了。
不管是從哪個角度去分析,張文定都覺得苗玉珊都隻會痛恨自己,根本就沒有把自己當朋友的理由。可是自從在白漳碧天華酒店遇見之後,苗玉珊的所作所為,還真像是把他當成了個老朋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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