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文定摸不透她心裡是怎麼想的,便就采取了不交心也不疏遠的策略,總有一天,她的目的會顯露出來的。
苗玉珊咯咯笑道:“你們男人就喜歡吃那個。行吧,反正到隨江來了,我就把自己交給你了,你喜歡上哪兒就上哪兒吧。”
什麼叫你把自己交給我了我喜歡上哪兒就上哪兒?張文定就一陣無奈,這個苗玉珊,每次說話都是這麼曖昧,三句話如果不帶點讓人往歪處去想的意思,那就真是太陽打從西邊出來了。
“幾個人?大概什麼時候到?”張文定直接就無視了她那曖昧的話,一本正經問道。
苗玉珊道:“就我一個人,十點半的樣子下高速吧,十一點應該能夠到東坡驢。”
“行,我知道了。有電話進來,我接電話。”張文定說了句,不等苗玉珊再說什麼,便果斷掛斷了電話,剛才可沒人打他電話,他就是找個借口而已。
如果苗玉珊是張文定的下屬,剛才他都不會找這個借口,直接就能夠掛電話了。
以他副縣長的身份,還找了這麼個理由才掛的電話,就會給苗玉珊傳遞一個信息,他張文定對她苗玉珊,還是比較尊重的,或者說,比較有好感的。
張文定把這個信息傳遞了過去,至於苗玉珊會怎麼理解,那他就管不著了。反正他有耐心,如果苗玉珊是真想跟他做朋友,那多個朋友多條路,以後說不定還真有合作的機會;如果苗玉珊隻是想麻痹他然後找機會報複,那他也不是吃素的。
東坡驢的生意相當不錯,大廳裡都沒幾張空桌子了。
冷天吃驢肉的人比熱天要多些。
張文定快十點五十的時候到的東坡驢店,到樓上要了個包廂,先點了幾個菜,然後等著苗玉珊的到來。
他不是個喜歡擺架子的人,並不介意先過來等一等苗玉珊。
對於下屬,保持適當的威嚴是有必要的,但對體製外的人,則沒那個必要了,顯得平易近人一些更好。當然了,他選的這個時間也不錯,既表現出了自己對苗玉珊的尊重,又不用等太久。
果然沒有等太久,還不到十分鐘的工夫,苗玉珊就打來電話說到了,他告訴了她包廂號,不一會兒,她就推開門走了進來,張開雙臂,很主動地說:“好久不見,你是越來越帥了。”
張文定心中暗歎一聲,也張開雙臂和她擁抱在了一起,嘴裡道:“光帥有什麼用啊,又當不了飯吃。不過,能得苗總說聲帥,我很激動啊。”
苗玉珊就笑嘻嘻地說:“我怎麼沒看出來你有多激動呀?真要激動了,怎麼也得抱著我轉兩個圈吧?”
張文定雙手趕緊一鬆,靠,這個苗玉珊,說話也太豪放了。
服務員在一旁徑自忙碌著,絲毫沒覺得有什麼難為情的,在這兒曖昧的人,服務員見得多了。
見張文定鬆開了手,苗玉珊也就不好再抱著他了,嘴上卻是一點都不饒人:“看來我真的是老了呀,都沒人肯抱著我轉圈圈。”
張文定對這個話更是無語,但卻是好接話多了:“苗總你現在可是風華正茂的時候,誰敢說你老我跟誰急。坐吧,我剛點了幾個菜,你看看還要點些什麼菜,服務員,把單子拿過來。”
“金錢菜點了沒?”苗玉珊沒有接單子,看著張文定問。
金錢菜就是驢鞭,張文定沒有點,聽到苗玉珊一開口就是這個,他都有幾分不好意思,然後就想到上次在這兒吃,還是苗玉珊喂自己吃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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