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臟又軟的一塌糊塗。
仿佛還能觸摸到殘留的雪山茶花氣息,謝灼無聲與空氣緊握,鬆懶音調消散在空氣中。
“您都不知道,我有多能忍。”
倘若指揮官某天能表現出一點對他的喜歡。
謝灼想,他會開心到死掉吧。
……
回到彆墅,時霽也後知後覺自己的話有些重了。
隻是第一天訓練賽而已,有弊端也正常。
總不能奢求自家的小瘋狗一天時間就能學會跟人握手撒嬌可愛的搖尾巴。
於是次日,他便打算放鬆寬容一些。
隻可惜維持不了多久——
黑色的a級機甲中,謝灼一番猛烈攻勢把楚檀星步步逼退,即將用一拳結束這場近戰訓練時。
他突然伸出可愛的小拳拳,輕輕錘了下楚檀星的肩膀。
十分關切的問,“疼嗎?疼的話我再輕點。”
楚檀星冷靜抬眸,“你在羞辱我?”
謝灼:“。”
時霽:“。”
忍。
遠程訓練中,謝灼放棄了昨日高難度的凶猛攻勢,變成了人體描邊大師,楚檀星打他,他就跑。
跑的滿場亂竄也不打楚檀星一下。
時霽的忍耐有限,直接啪的一下打開玻璃屏門——
他一進來,兩人立馬停手,生怕誤傷到指揮官。
“你們還沒這個本事能傷到我。”
時霽說完,視線轉向黑色機甲中的某人,“你改吃齋念佛了?”
謝灼唇瓣動了動還未說話。
時霽又冷聲質問,“楚檀星是你白月光?你舍不得碰他一下?”
寬敞明亮的訓練室內,指揮官長身玉立的冷然站著,周身的冷凝氣場將整個環境襯得宛如隆冬初雪。
直到謝灼一臉茫然的開口,“當然不是。”
“我的白月光隻有您。”
詭異的,仿佛一絲日光透過遮雲的縫隙,灑在雪山之巔,將之照耀成一片瑰麗的金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