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了下繼續說,“他們說如果我不登帝,我這輩子都彆想娶到我最喜歡的oega。”
時霽睫毛細微輕動了下,連指尖都不自在的微蜷。
清冷聲調微涼道,“那幾隻老狐狸是不是腦子不正常?”
“我覺得挺有道理的啊。”
黑金長袍散落在地麵,謝灼天生的衣架子,平時穿的隨意都散漫好看,如今眉眼難以言喻的精致野性。
卻偏偏對他說,“我一直都沒什麼錢,平時除了送您花,好像也送不起什麼貴的東西。”
時霽難得的微梗了下,“我什麼都不缺。”
他對所有東西都沒什麼太深的欲望,甚至連衣服都是一成不變的黑白色。
但就是什麼都不缺,才讓謝灼會某些時刻會有些無力。
他以前窮的連飯都吃不起,哪裡配得上他家高貴的貓貓。
“所以我想著,等我登帝以後,我要找遍這八大星係所有的珍寶全部送給您,當我的嫁妝。”
時霽其實對珍寶也沒什麼興趣,直到聽到最後兩個字。
嫁妝。
新上任的小皇帝這就忙著嫁人了嗎?
時霽不免有些好笑,又聽到趴在他腿上少年笑著說,“但我出發前又改主意了。”
“新帝是新帝,謝灼是謝灼。”
新帝找來的珍寶再珍貴,好像也不代表他謝灼本人。
謝灼手指微顫的從口袋裡掏出來,一對普通又平凡的銀色素圈對戒,是他親手做的。
他大概從來沒這麼緊張過,“哥哥,我沒做帶鑽的。”
時霽:“……”
誰喜歡帶鑽的。
清冷高傲的指揮官難以想象他戴著鑽戒有多辣眼睛。
“嗯,上麵刻的是什麼?”
“山茶花和小海浪。”
距離的有些遠,時霽看不太清,他神色安靜的說,“拿來我看看。”
謝灼下意識的就要聽話給他,驀地又攥在掌心裡緊緊握住。
銀毛小apha第一次睫毛抖的飛快,連時霽第一次吻他都沒見他這麼緊張。
新上任第一天的小皇帝,折腰半跪在他麵前,在綁架他回皇宮的路上顫巍巍的張開手掌。
“哥哥。”
“你想不想,做我一輩子的愛人?”
——
大家看不懂也正常,寫完應該就看懂了,其實我感覺很好猜的,沒那麼複雜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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