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灼安靜望著他脖頸的朱砂傷口,近乎安靜啞聲說了句讓自己再沒希望的話。
“沒區彆。”
“我也是當上皇帝才知道,萬人之上的感覺原來是這樣,讓人沉迷在權利之中無法割舍,或許我跟他骨子裡一直是相似的,畢竟我們本來就是兄——”
謝灼話音還未說完,驀地被一道強勢威壓轟向胸口。
他如今身體沒有徹底複原,悶哼一聲後退兩步,倒在了柔軟的床麵上。
時霽沒什麼表情的回頭看他。
隻吐出四個字,“我明白了。”
修長尊貴的銀發少年倒在他床上,身上的黑金帝袍象征著身份地位,聖潔的白色光芒將他緩緩包裹,
謝灼思緒被四個字拉扯的很長,知道自己讓他徹底失望了。
所以下一秒他衣服沒了的時候。
他人都傻了。
“???”
銀色發光的鎖鏈將他四肢纏繞起來,鎖在了柔軟的大床上。
謝灼目瞪口呆,“啊???”
銀毛小狗身上沒了帝袍,隻剩薄薄的黑色裡衣,眼眶因為淚汪汪的自責泛著紅,如今看起來像極了最初的模樣。
時霽淡然靠在衣櫃上看他,神情終於有了些笑意。
“你以為我不要是不敢嗎?”
謝灼茫然的看他,手腕掙了一下,那鎖鏈頓時纏的更緊。
“你昨天很累,我不想讓你知道後自責。”
謝灼眼眶濕漉漉的看他,長腿微曲的被鎖著不動。
“我不乖。”
“您想怎麼懲罰我都行。”
隨後喉結上下滾動了一圈,他顯然還莫名有些緊張和期待。
時霽走到他麵前,身上蒙著一層半濕的水滴,抬手輕遮住他微翹的桃花眸。
“……”
時霽安靜的望著他半晌。
那目光中包含了太多看不懂的情緒。
隨後緩緩俯下身去,在謝灼的脖頸上狠狠咬了一口。
“啊嘶……”被雷劈過的小apha如今脆弱的很,又怕指揮官聽到不敢咬,咬著唇不敢發出聲音。
他顯然多慮了。
指揮官如今在氣頭上,每一下都在他身上要的見血。
還高冷的特地告訴他,“我不會幫你愈合。”
生氣的小貓咪咬他,還不幫他愈合傷口。
謝灼又痛又爽的,無聲笑著仰頭,“好,沒關係。”
潮濕冷冽的海浪不要錢似的散發出去,將時霽體內的灼熱儘數壓製回去。
可是依舊治標不治本。
能徹底壓製發期是apha的標記。
時霽把人懲治的差不多了,緩緩挪開了手。
謝灼緩緩睜開迷茫的眸,看到清冷迤邐的一張神顏,薄紅唇瓣上染了血意,正沒什麼表情的高冷望著他。
他輕聲問,“是不是很疼?”
在我什麼都不知道的時候,您是不是很疼?
“嗯。”
時霽淡淡應了一聲,隨後俯身一如往常的抱住他,“謝灼。”
他什麼也沒說,但謝灼知道他什麼意思。
薄白瑩潤的脖頸微微側過,將最脆弱敏感的地方暴露在謝灼麵前。
謝灼心臟都塌陷下去了。
他家小貓咪怎麼這麼好哄,他都這麼混蛋了,他還是會要自己的小海浪記號。
在謝灼微微啟唇覆上時,他聽到指揮官清冷淡然的嗓音,“永久標記。”
——
啊啊啊晚了,給大家磕一個。
刪刪改改寫了很多遍,甜文小皎的確不咋會寫誤會,寫了一團稀爛,忍忍,忍忍寶寶們,馬上就結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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