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這小子愣是不肯說,非說現在要是說了,等姚廣生回來還得再說一遍。
累得慌。
這不,姚廣生回來了。
朱文彬輕輕搖著扇子,微笑道:“如果沒說錯的話,袁波給他的敵人做了個局。”
“什麼局?”
“反向調虎離山,請君入甕,再甕中捉鱉。”朱文彬含笑說道。
“啥意思?”林中君問道。
他自己有腦子,但隻要朱文彬在身邊,他一般是不願意去獨立思考的。
“首先,我剛才見他們人沒來全,應該留了幾個在煉器坊的。”
“可他一進門就要求廣生送他們回去,八成就是想著他的敵人應該上門了。”
“這個時候通過遁地,他再帶人回去,這應該就是他這個局的全部內容。”
“就這?”林中君滿臉的不可思議。
“這有什麼不能說的?!你早告訴我不完了!”
還以為是個什麼驚天動地的大計劃呢。
原來還是針對那個周大夫。
早說不行嗎!
朱文彬搖搖頭道:“不可以說。”
“因為一旦說了,就代表我們私自參與到袁波的行動當中了。”
“雖然我們已經和老劉他們和解,但還是不能有把柄落在風將老太太手裡。”
“此人喜怒無常,一會兒幫袁波,一會兒坑袁波。”
“反正這件事我們對外要統一口徑,不論誰問起,就說是袁波他們的車壞了。”
“那他們的車到底壞了沒有?”姚廣生問道。
朱文彬笑了笑:“你前腳剛走,我後腳就安排人去紮車胎了。”
“演戲就得演全套的,沒辦法。”
姚廣生無奈道:“這不多此一舉嘛,人家袁波和門主啥關係?”
“也就是風將腦殘,非要去卡袁波一下,袁波要是直接和門主打招呼。”
“咱這會兒得跟他站在一條線上去乾人家,信不?”
“當然信。”朱文彬點點頭:“但不論是我們還是袁波,都不可以把話說明。”
“這就是遊戲規則。”
姚廣生白了朱文彬一眼:“毛病的遊戲規則,給我累了一通!唱歌唱歌!”
“君哥,咱倆今天不醉不歸!”
“好嘞兄弟!”林中君摟著姚廣生,拿起麥克風就要開吼。
怎料朱文彬卻說道:“你們現在應該立刻去一趟煉器坊。”
“這又是為啥?!”林中君快讓朱文彬整成神經病了。
朱文彬想了想說道:“不出意外的話,袁波現在的戰鬥已經結束了。”
“你們兩個會法術的趕過去,就說是我讓你們去的,彆的什麼都彆說。”
“袁波自然就欠我們一個人情。”
“以前我們對袁波的工作沒做到位,還不知道他的那些恐怖背景。”
“但現在,我們要極力爭取了。”
林中君皺著眉頭說道:“你不是說不能得罪袁波,但也不能和他交好嗎?”
“為啥還上趕著去?”
朱文彬無奈道:“沒辦法啊,他帶著雪薇去內猛兩天。”
“才兩天,就弄到了一顆駱駝妖丹,這種人脈,這種資源。”
“咱們不巴結都不行!”
林中君也跟著點頭。
他其實心裡都知道,馮雪薇今天能突破哪裡是自己教導有方。
分明是馮雪薇手握駱駝妖丹才導致的突破。
和自己沒多大鳥關係。
她哪怕按照自己的法門,煉一下午,該突破也得突破。
“其實我覺得你有個毛病。”姚廣生對朱文彬說道。
“什麼毛病?”朱文彬問道。
“太聰明了。”姚廣生一臉嚴肅道:“剛才你提出讓我送袁波的時候。”
“袁波好像有些不開心了,搞得他在想什麼你都知道。”
“我和君哥無所謂,我倆本來就比較笨,但袁波不一定喜歡你這個。”
林中君大點其頭道:“對!有道理!”
“袁波也比我們聰明,但肯定沒有你聰明。”
“你以後不能啥事兒都知道,得裝傻,得充楞。”
朱文彬不禁啞然失笑:“這也有錯嗎?好吧,我也認。”
“那就咱們三個一起去。”林中君說道。
朱文彬當即站起身子:“行,當一把馬後炮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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