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彩霞快準狠地抓住了矮個子男人的手腕,手指稍稍用力。
男人擰著胳膊,跳著叫疼:“住手,住手。”
吳彩霞猛地鬆手,把矮個子男人摔了個踉蹌:“歉已經道了,你想怎樣?”
弗蘭克瞪了一眼矮個子男人,露出不懷好意的笑:“請原諒傑克的莽撞。我聽說華國的女性酒量都很好,我想邀請二位吃頓飯。”
吳彩霞把燕蘭扯在身後:“謝謝。我們還有事,飯就不吃了。”
弗蘭克往後退了一步,朝同伴使了一個眼色,頓時幾個人一同上來,把吳彩霞和燕蘭圍堵住了。
吳彩霞後伸著胳膊護住燕蘭:“這位朋友,你是什麼意思?”
弗蘭克靠在電線杆子上:“你們華國有句話叫敬酒不吃吃罰酒,對吧?”
吳彩霞把包裹遞給燕蘭:“不如,我們打個賭?”
弗蘭克拍著巴掌:“好,你說賭什麼?”
“讓我的朋友站到一邊,我一個打你們五個。我贏了,你讓我們走。我輸了,隨你怎麼辦。”
弗蘭克打量著眼前這兩位穿著實在寒酸得不行的姑娘,輕蔑地笑了。
細胳膊細腿的,一個打五個?
他這五個名義上的同伴,其實都是他父親安排來保護他的保鏢,個個身強體壯,力大無窮。
燕蘭瘋狂地拽著吳彩霞的袖子,暗示她不要衝動。
吳彩霞朝她笑了笑,:“行?還是不行?”
弗蘭克故意半捂著嘴跟矮個子男人說著誰都能聽見的悄悄話:“一個打五個?笑死。”
矮個子男人賠著笑臉:“弗蘭克,誰不知道你的父親為你請的都是一等一的高手。”
“好,那你要是輸了可彆說是我們欺負你。”
“來吧,彆墨跡,我趕時間。”
吳彩霞真是一點都受不了這種瞧不起人的態度,她把燕蘭推到一邊,兩手握拳分列胸前,做好了戰鬥準備。
弗蘭克一聲令下,五個保鏢一哄而上。
還沒等弗蘭克看清楚,五個保鏢齊齊躺在地上打著滾,嘴裡直叫喚。
吳彩霞借著勢頭,朝弗蘭克走去,把弗蘭克嚇得直往矮個子傑克身後躲。
傑克被退出來當人肉沙包,心裡把弗蘭克罵了一百遍,麵上還得為弗蘭克找補:“行了,行了。你贏了,你們可以走了。”
吳彩霞權當沒聽見,把拳頭抵在傑克下巴上,眯著眼用英文警告弗蘭克:“這裡是華國,不是你的國家。不要以為仗著外賓的身份可以胡作非為。”
傑克瘋狂的搖著頭:“不敢,不敢。”
吳彩霞回頭看了一眼疼的哭爹喊娘的保鏢們,帶著燕蘭大步走遠了。
等看不到吳彩霞的身影了,弗蘭克才一把推開傑克,朝著幾個保鏢大發雷霆。
“廢物!”
“飯桶!”
幾個保鏢有扶著腰的,有捂著臉的,一個個低著頭,大氣不敢出。
“艾瑞克,你去調查一下這個女人的身份。”
弗蘭克對吳彩霞充滿了好奇,一個看起來弱不禁風的華國女人是怎麼不費吹灰之力,就把五個身強力壯的保鏢打趴下的?而且,這女人的英語還不錯?
弗蘭克可太好奇了。
對此感到好奇的不止弗蘭克,還有追著吳彩霞問東問西的燕蘭同誌。
招待所裡,吳彩霞正擰著帕子擦臉。
“彩霞,我怎麼不知道你還會功夫呀?”
“我表哥教的。我表哥張振德,你還記得不?他以前跟著寺裡的師傅學過,後來又教了我。”
燕蘭對吳彩霞的話深信不疑,畢竟吳彩霞真有一個會功夫的表哥。
不過,和表哥學功夫是吳彩霞生孩子之後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