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二童與秦嘉平沒有見過麵,中間的交易走的現金,光有白二童的一麵之詞,顯然不充分!
蔡崢又審訊白二童,“白二童,秦嘉平已經捉拿歸案,現在是你最後一次坦白從寬的機會。我再問你一遍,你與秦嘉平是怎麼認識的?”
白二童耷拉著眼角,聲音嘶啞,“我不認識秦嘉平。”
“那你怎麼知道雇傭你的人是秦嘉平?”
“是我無意中在電話裡聽到的。”
“誰的電話?”
“我的一個老鄉”
蔡崢目光如炬,“你老鄉叫什麼名字?”
“我隻知道外號叫五皮,工地上的人都叫他五皮哥。”
“你與這個五皮是怎麼認識的?”
“在工地打工認識的。”
蔡崢遞給白二童一支煙,幫著點燃,“說說詳細經過。”
白二童深吸一口香煙,過了很久,才慢慢吐出煙霧,“我以前是開大車的,因為車禍駕照被吊銷,賠了不少錢,老婆也跟著離婚。
之後就一直在工地上打工,前年跟著老鄉到一個施工隊乾活認識的五皮。
五皮算是個小工長,不乾活,平時負責買買材料、買買菜啥的。
有一次下雨天沒乾活,大夥兒喝酒聊天,他知道我以前是開大車的,而且與他是臨縣的,也算是老鄉,就一直挺照顧我。
有時出去采買材料,都是喊我開車,每次出去都請客喝酒,回來還會多給記一個工分。”
“五皮找你乾過幾次?”
“一次。”
“他怎麼跟你說的?”
“冬天工地上沒什麼活兒,五皮就問我想不想發財,不過有一點風險。
我一想就我現在這個樣子,還在乎什麼風險,於是就答應了。”
白二童眼巴巴望著蔡崢麵前的煙盒,蔡崢會意,於是連煙帶打火機一並推了過去。
白二童連忙抽出一支,然後點燃吸了一口,“開始我不知道要乾啥,問五皮,他也一直保密。
每天好酒好肉款待,偶爾還開車帶著出去開開葷。”
“五皮開的什麼車?”
“開一輛黑色豐田雅閣。”
趙曉波問“車牌號多少?”
白兒童撓撓油乎乎的頭發,“這個沒記住。”
蔡崢不動聲色說道,“你繼續說。”
“有一天晚上喝酒五皮問我想不想開好車過過癮,我估計五皮是要找我辦事了,就點點頭。
隔天五皮就帶我到挺遠一個修理廠,從院裡開出一輛沒有牌照的jeep牧馬人,由於沒有駕照,他就讓我在小路上開著過過癮。
又有一天晚上我跟著他開到一條小路邊停下,五皮問我製造一起車禍敢不敢,事成六萬塊。
如果車裡的人重傷或者死亡就再翻一倍,另外再給我辦理一個駕照。
他還說附近一帶都沒有攝像頭,撞了之後就直接逃跑,然後車交由他來處理。
我想了一下,覺的車禍比起殺人放火要輕鬆的多,就答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