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皮交給我一個手機後，他就下車了。
過了大概有四十多分鐘吧，有人電話聯係我，讓我準備，說一輛gl8經過的時候，讓我製造車禍。
我當時腦子裡都是翻倍的事兒，就把車燈關了，在電話的指揮下加油直接撞向經過的gl8。
不過沒有想到的是還有一輛車追尾，當時我也不敢乾彆的，就直接跑了。
五皮給了我六萬現金，還有一個大包裹，讓我裝成回鄉的農民工連夜回老家。說等過完年他聯係我。
我在火車站窩了一宿，第二天坐長途汽車回的老家。
後來的事情你們也都知道了。”
趙曉波問，“修理廠在哪兒？”
“具體地點我不清楚，前麵是一個門簾，可以放兩輛車，後邊有一個院子，挺大。”
“修理廠總得有名字吧？”
“逵車修理廠！”
修理廠起的好奇怪的名字！
蔡崢緩緩開口，“你是什麼時候聽到五皮和秦嘉平通電話的？”
“有一天晚上我喝多睡著了。不知道是尿憋醒了，還是做夢醒來了，總之我聽到五皮在廁所裡打電話說秦老板放心。
後來我趁五皮洗澡的功夫偷翻過他的手機通話記錄，備注是秦嘉平。”
“你在工地上乾活，你們工頭叫什麼名字？”
“嗯，叫藥致富，不過開工資的時候經常有個年輕後生帶錢過來。
對了，那個年輕後生跟五皮挺熟，我見過他們一起喝酒。”
“年輕後生叫什麼名字，說話什麼口音，哪裡人？”
“我就聽工頭叫他齊航，和工頭一樣，都是武城人。”
“這個齊航是乾嘛的？”
“這個就不知道了，人們說是工頭的侄子。”
“這個五皮，你知道他家在什麼地方嗎？”
白二童搖搖頭，“他就說他是淶水的，具體的不知道。”
提審完白二童，蔡崢回到辦公室在紙上寫下鄭鑫、任海晨、田明遠、秦嘉平、白二童、五皮，想了想又寫下藥致富與齊航。
趙曉波幫蔡崢接了一杯茶，放到辦公桌上，看到紙上的名字，說道，“頭兒，這個田明遠、秦嘉平的背後是巨鹿。
我調查過，之前西北秦州有一起起訴巨鹿奶粉三聚氰胺超標案，當時這個鄭鑫是證人。
起訴時相關的檢測報告是鄭鑫找國外機構檢驗的。你說會不會在那個時候就……”
田明遠乘坐蔡崢的車到達將泰分局，接著被帶到訊問室詢問老半天，可是連杯白水都沒有給安排。
田明遠回答問題感覺嗓子都在冒煙，但是不得不小心應對警察的問話。生怕一個不小心，造成不必要的麻煩。
蔡崢推門，端一個滿是茶垢的水杯，“田總不必緊張，請田總來就是想了解一下秦嘉平的日常，畢竟秦嘉平在田總手下待過，您對他熟悉。”
田明遠咽口唾沫，“一起共事過，是一位比較有能力的員工，就是在處理男女關係上…”
蔡崢把水杯遞到田明遠身前，“田總，這是我的水杯，您要是不嫌棄可以使用我的杯子喝水。”
田明遠看著厚厚的茶垢，咽口唾沫“我不渴！”
“哦！”，蔡崢又從田明遠麵前拿走水杯，吹了吹氣，喝了一口，“田總接著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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