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小姐,很抱歉,你不符合我們餐廳的用人標準,從今天開始您以後都不用來了。”
“怎麼可能!”幻想被打破,四周傳來窸窸窣窣的嘲弄聲,薛以柔臉色慘白:“明明他剛剛還為我說話了,接下來不該是要我的聯係方式,捧我嗎?”
看著薛以柔明顯不符合邏輯的想法,店長眉頭皺得更深了,他當初到底是怎麼覺得這人是個安分的呢?
一想到自己被騙,店長的語氣也不太好:“反正合同中止,用不續用!”
“不、不可能!”薛以柔看了眼四周年輕的姐妹們,忽然靈光乍現:“是她對不對,是包間裡那個女人的意思是不是?”
“好啊,好一個賤人!”薛以柔陰狠咬牙。
店長一瞧,還想提點幾句,不曾想外麵剛好有人進來,大腹便便的商人一巴掌拍在女人身上。
聲音油膩又露骨:“寶貝,晚上記得來這裡找我,讓我們趁著月光,再仔仔細細的商討一下你的劇本怎麼樣?”
說著就將一房卡遞出來,女人臉上閃過糾結,回頭看見薛以柔的瞬間,立刻將房卡接過。
然後心虛的朝店長微微點頭,店長看破不說破,轉身離開演奏者們的休息場所。
見店長離開,薛以柔狠狠的拽下自己的衣服,女人被衣服掃到臉。
生氣開口:“薛以柔,你神經病啊!”
“神經病也好過臟病!”薛以柔惡毒的一句話,直接讓女人呆楞在了原地。
等反應過來想要找人好好打一架時,薛以柔早就穿著貼身長裙,去了天子號包廂外麵等待機會。
溫禾率先走出包廂大門,突然一道惡意的視線傳來。
身體猛然被重創,溫禾狠狠一個踉蹌,好在一把抓住了蘇重黎的手腕,將自己扶住。
有些不悅的看向撞了自己的存在:“是你?”
薛以柔紅著臉,挑釁一笑後,看著祈天正準備出門立刻跪地捂住臉道歉。
“對不起,對不起小姐,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您放過我好不好,對不起,對不起。”
祈天聽到聲音,將打包盒一股腦兒的放進小黑龍的懷裡:“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
聽到詢問,溫禾剛想開口,哪裡知道薛以柔繼續道歉流淚道;“祈先生,是我撞到了這位小姐,這位小姐怎麼打我都是沒關係的,我、皮糙肉厚的,已經習慣了,您千萬不要因為我怪罪這位小姐。”
祈天一聽,直接無語看向地上的薛以柔,他怪溫禾?他敢嗎?沒見到蘇重黎要殺人的目光嗎?
見祈天沒有為自己說話,薛以柔捂著自己的臉,輕輕抬頭,胸前的美景若隱若現的展現在幾人眼前。
“祈先生,我、我臉有點疼!”
膩得讓人牙疼的聲音,直接將溫禾氣笑了,她一把揪住薛以柔的衣領子,將人從地上提起。
“讓我看看,你哪邊臉疼?”
薛以柔被溫禾的大力嚇了一跳,但還是用力的朝祈天身後躲去,惶恐不安的連連搖頭道歉。
“對不起,對不起小姐,我明天還要上節目,求你了,放過我這一次可以嗎?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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