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以柔臉色一僵,求助似的看向祈天,見人確定對自己沒有一絲一毫的憐惜後,這才咬牙朝著小黑龍微微笑道。
“祈先生長得很像我的一位朋友。”
小黑龍拿著平板,一邊打分一邊沒過腦子的回道:“祈天好像也不是大眾臉啊。”
“噗、咳咳!”被自己口水嗆到的溫禾,不可思議的看向小黑龍:“他們連電視都不讓你看嗎?”
這難道不是最稀鬆平常的一句套近乎的話?看著溫禾眼裡的震驚與憐愛,小黑龍紅了臉。
薛以柔眼神不善的看向溫禾,小黑龍見狀,有些不開心。
他禮貌的將平板歸還給薛以柔道:“那倒不是,主要死我自己覺得看那東西浪費時間,我那時候是想找木迦藍報……”
說到一半小黑龍住嘴,迷惘的看向還不離開的薛以柔道:“請問你還有什麼事嗎?”
“沒、沒有了。”薛以柔像是被嚇到了一般,小鹿似的雙眼水汪汪的朝祈天飛快的看了眼。
這下子就算是蘇重黎也反應過來,三人齊齊扭頭看向祈天,眼中看好戲的神色不要太明顯。
“嘖!”祈天拿起方巾擦了擦嘴後,終於掀了掀眼皮,看向薛以柔:“哭什麼?誰欺負你了?”
祈天想得很簡單,要是他家產業都是這樣哭哭啼啼的演奏者,他就該考慮這家店是否要進行換血,還是關店整頓了。
可這話聽在薛以柔的耳中,就有其他意思了,她畏懼的看了眼……選了半天,覺得小黑龍也也是潛力股,於是將視線對準溫禾後,輕咬唇瓣微微搖頭。
“沒事的祈先生,我已經、已經習慣了!”
這話一出,溫禾手中的筷子‘啪嗒’一聲,落在了餐盤上,剛想開口說話:“不是……”
包間房門被再次推開,店長樂嗬嗬的呈上餐後甜品。
抬眼見薛以柔杵在這裡,有些不開心道:“你怎麼還在這裡?店裡的規矩你不是知道嗎?演奏結束後不能打擾客人!”
“對、對不起店長,我……我這就走。”
薛以柔一副受儘欺辱的模樣,小心翼翼的看了眼店長後,又紅著臉看向祈天。
“還有謝謝祁先生為我說話,祁先生,您真的很像我一個朋友!”
說完,也不等店長再次開口,立刻含羞帶怯的跑得飛快,小黑龍看得連連咂舌。
“這怕不是個演員吧?”
聽到小黑龍的感慨,店長為刷好感,連忙接話道:“這位先生猜得不錯,今天給天子號包間演奏的都是圈內的演員。”
“薛以柔是經濟公司親自送過來的,以前都是安分的,沒想到……”
在場的除了蘇重黎和小黑龍外,都是人精,在這演奏,說得好聽是工作的一部分,說得不好聽就是被人看上後,拉到投資平步青雲,你情我願的事。
店長看了眼祈天與溫禾的臉色後,繼續道:“還是打擾到了祈總與您朋友們的聚餐,我這就聯係薛以柔的經濟公司,中止和薛以柔的合同。”
“嗯,好。”祈天點了點頭。
……
店內後台,店長將合同遞給還在幻想中的薛以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