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他讓出去的那半成股份,謝知東氣得心肝肺都疼!
這兄弟真不能要了,回頭再跟他算帳。
“哎,不追究就好,你可不知道,我昨晚擔心的一夜沒睡,我就生怕他再找我麻煩。”
言懷安說,又心虛的瞄一眼前麵開車的男人,想到那一夜未睡……小臉也跟著爆紅。
她是真沒想到,這個看起來斯文秀氣的男人,做起那事來,真像瘋了似的,能把她腰都勾斷!
爽,是挺爽的。
但累也是真的累。
“安安,你這脖子裡?”
顧一笙忽然說道,她眼尖的發現了端侃,言懷安猛的一縮脖子,躲開她的手,嘿嘿說道:“這,這不就是那點事麼,你懂的。”
顧一笙:……
她懂是懂,可這是跟誰啊!
一念未完,見言懷安眼神直瞅謝知東,顧一笙頓時明白了:“兔子還不吃窩邊草,謝少倒是吃得快。”
言家門風嚴謹,出了這事,言家若是知道,肯定是看不上謝知東的。
在言家人眼中,謝知東隻是一個不正經的,開酒樓的人,就算衡山居這個酒樓再出名……也不是正經的活計。
“顧小姐得護著點我家安安,安安膽子小,又清純,彆再被人欺負了。”謝知東一本正經。
既然被發現,那事情也就挑明了說。
顧一笙伸手捏著發疼的眉心:“安安,你是願意的嗎?他有沒有強迫你?”
謝知東一聽不樂意了:“喂喂喂,這什麼意思,不能這麼說吧?我是哪種人嗎?安安若是不願意,我能強迫她?”
言懷安一張臉爆紅,踹一腳他椅背:“你閉嘴!”
這種事,是能拿來隨便說的麼?
含糊點頭:“我,我喝酒喝多了……”
反正,他問她的時候,她好像記得,是她先主動的,先主動抱著他,又哭又鬨,然後到最後,咬著他的嘴不放,還扒人家褲子,把人家按倒。
然後……就醬醬釀釀了。
“事情結果就是這樣的。”言懷安咬著耳朵,要哭不哭的樣子,“準確來說,是我霸王硬上弓的,他是被迫的那個。”
好吧,剛開始是被迫的。
可後來,一直被壓的那個……是她啊!
“你可閉嘴吧,彆說了。”
顧一笙臉黑,她是能想到自家閨蜜的虎,但沒料到能虎成這樣。
主動硬上男人,還成功了?
這事就,不太好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