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事過後,波浪散去,又是滿天星子。
顧一笙累得一根指頭都不想動,扭過身不理他。
厲南城倒是精神極好。
伸手在她細膩的美背上輕撫,嗓音裡帶著笑:“你們商量的事情,要不要我出手幫忙?”
顧一笙愣住,下一秒“嗖”的坐起,原本搭在胸前的薄毯落下,嫩白的風光一覽無遺,晃得人眼暈。
那美麗的圓形,顫顫的枝頭,是他最愛的地方。
曾埋頭進去深深呼吸,命都能給她。
此刻,頂端紅梅驟然見了空氣,又在向他招著小手手,厲南城目光瞬間又暗了下來,某個剛剛休息的東西,漸漸又有了抬頭的架勢。
察覺到他的目光不正經,顧一笙後知後覺一把又將薄被拉回去,憋了會兒,罵出聲:“臭不要臉!”
男人低低的笑。
伸手勾了她的長發,晃動手指卷在指間細細把玩著:“我要是正經了,誰伺候你,讓你高興?”
這男人,如今說起葷話逗她高興,也是隨口就來。
她偏頭看他,眼底有著星光,這星光又落到他懷裡,帶著歡喜。
但很快又癟了癟嘴,哼了聲。
搞這些風月之事,她一向耍不過他,嘴皮子再溜,在他麵前也拉不開麵,乾脆不理他,說起剛剛的話題:“我跟懷安在客廳吃飯,你在外麵偷聽?”
要不然,怎麼知道她們在聊什麼。
這男人,有時候壞得很。
“門開著,你們說話聲音大。”
他徐徐說道,伸手把她撈過來,扔開身上裹著的薄被,抬起腿,又擠進了她。
後背壓進軟軟的高床,顧一笙雪白的天鵝頸繃直,氣得一口咬上他赤裸的肩頭。
做這種事情,疼痛也是一種刺激。
厲南城原本隻想再來一次的……可因為這一口咬得狠,他又來了三次。
直到,夜色如墨,伸手不見五指,他看向表,已經晚上十一點鐘了。
哦!
挺鬨騰。
顧一笙這次真累壞了,做到一半就睡死過去,總之……不管他了。
“你倒是會享受。”
厲南城鼻尖上都是汗,低頭吻她,起身去洗澡,再出來時,手裡拿了一條沾了溫水的毛巾,抬起她的腿,給她細細清理著腿心。
顧一笙一無所覺,睡得跟小豬似的。
知道她累狠了,厲南城也沒喊她。
進廚房看了看,冰箱裡什麼都沒有……打電話讓高宇送一些廚房食材過來。
高宇趕在十二點之前到,苦逼得不行:“我說厲總大大,生產隊的驢也不敢這麼使吧!我都幾天沒好好睡覺了,您看我這黑眼圈。”
厲南城雙手插兜,一身灰色睡衣,質地不錯:“年終獎翻倍。”
高宇眼前一亮:“好咧!總裁大大,您就放心吧。小的這條生產隊的驢隨叫隨到,隨便使喚……隻要使不死,就往死裡使。”
他也不肯啊。
但厲總給得太多了。
他年獎終一年下來,少說也有幾十萬,這麼翻一倍,過百萬不成問題了。
這驢,他還當定了。
高宇樂滋滋的走了,開心的跳出小碎步。
十分鐘後,一鍋熱騰騰撒了蔥花的雞蛋麵出鍋,顧一笙還在睡著,厲南城過去,把薄被掀開,用剛剛長出來的胡茬,在她細白的小臉蛋上,輕輕蹭著:“笙笙,起床,吃些東西。”
顧一笙乏得很。
腰不是自己的,腦子也不是自己的。
她感覺像是有隻大狗子在蹭自己,刺剌的那種癢,伸手去推:“走開啦,彆舔我。”
她覺得,那是大狗的舌頭。
厲南城:……
臉色變得很怪異,但很快又笑出聲,她不起,他乾脆抱起她,讓她靠著沙發睡,他則坐在一側吃麵。
麵的香味撲入鼻端的時候,顧一笙終於醒了,懵懵睡眼看著他:“你吃飯,不叫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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