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一笙：……
這話不太好接，她也不是很野，也沒有真去挖掘人家床事的愛好，話題聊兩名，便直接略過。
她換了禮服，扭了下腰身給言懷安看：“小腹顯嗎？快三個月了，我平時係腰帶，就感覺是肥了一圈的。”
言懷安仔細看：“你懷孕了呀，肯定是會有變化的。小胖有一點點，但不太顯。不過你這也不是胖，是孕相。”
話落，又嘖嘖說道：“笙笙，你跟我說實話。這三個月，你們做得次數多嗎？就厲總那身段，那腰，那臀，那逆天的大長腿……三個180肯定是有的。但我現在好奇的是，他那方麵那麼厲害，你也一直不告訴他懷孕，你們天天天又dododo的，這孩子也挺能忍啊，這樣都沒出事，是個有福氣的。”
“誰說不是？這是死活非要出來見見世麵的，我心軟，也就應了。”顧一笙隨著她的話說。
她聞到了禮服上的味道，是剛剛洗過，烘乾的，又由專人送來，不會再有過敏源。
這件禮服，穿著合身，還能藏鞋，顧一笙也沒那麼排斥舞會了。
言懷安嘿嘿嘿，突然盯著她，又笑得格外猥瑣，顧一笙看過去：“笑什麼？”
她不肯說。
顧一笙再問，言懷安沒憋住：“我就想到了網上的一個段子……你家厲總跟你娃真是天天打招呼啊，還沒生出來，就已經嗨嗨嗨的日日見了。”
顧一笙：……
她愣了會兒才反應過來，然後耳朵紅了一下，又瞪她一眼。
就不該聽她胡說八道。
……
謝晚晴渾身是傷，自己去了醫院，並沒有報警。
她沒有錢，也沒有身份證件，醫生瞧她明顯一副失魂落魄，又像是受過重大打擊的人，也根本沒敢收治。
第一時間給警方打電話，警方很快過來，認出了謝晚晴。
“謝女士，方便可以說一下事情經過嗎？比如說凶手，你有沒有看清他們的臉？”
警方做筆錄，謝晚晴低著頭。
她衣服是臟的，也是亂的，甚至有的地方，還遮不住肉。
折騰得狠了，她精神上也受了打擊，這會兒有些神智不清的樣子，茫然抬頭，嗬嗬傻笑：“我，我是誰……謝晚晴，對，我是謝晚晴，我是謝晚晴……”
警察皺眉，這樣的狀態，根本問不出什麼。
跟醫生說道：“先給她做檢查，然後再看後續治療。”
他們已經查到，山水莊園死去的那個孩子，名叫梁文博，是春城梁家的私生子。
梁家不好惹，警方也頭疼。
可既然人已經死了，那這案子再頭疼也得接。
謝晚晴是梁文博的母親……這是直接關係人，總不能一直這麼瘋瘋顛顛。
“我是梁世銳，感謝你們b城警方找到了謝女士，我父親對此事也一直關注著。不過現在，家父歲數大，身體不太好，就不專程去往b城接人了。這樣，我派車過去，將謝女士接回來，後續治療方案，我梁家會全部接手。”
梁世銳打電話說道，態度放得十分謙和。
不愧是梁青天，瞧人家做事，就是想得周全，麵麵俱到。
謝晚晴不是凶手，是苦主，還死了兒子……b城警方也不會強製不讓離開。
隻是梁世銳又提出要將梁世清接回春城受審，b城警方不同意：“梁先生，梁世清的案子，是在b城發生的。我們b城警方，也能破案。”
梁世銳溫和：“是怕我個人會對梁世清徇私嗎？你們放心，我有正規報備手續，傳喚證，辦案協作函都有。”
“這……那好吧，等我們請示上級之後，再給梁先生答複。”
時間不長，b城警方同意春城方麵對於梁世清的傳喚。
“哥。”
梁世清坐著輪椅出現，低聲說道，“你來接我了。”
“你受苦了，不過現在，你還不能回家，案子需要審理，你也需要辯護。”
“我不要辯護，我隻想讓顧一笙死，讓厲南城死。”
梁世清陰惻惻的說，“我活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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