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的一個姑娘,非得長這麼一張嘴,恨不得撕爛她。
邢蘭琦被她一口一個“小三”,一口一個‘後媽’,氣的差點破了功。
“彆那麼說。當初在厲氏任副總,我哪天不是兢兢業業上班,認認真真工作,把厲氏當成了自己的家?可偏偏就是有人見不得我好,在厲總耳邊吹枕頭風。我之所以被迫離開厲氏,這其中就沒有顧秘書的手筆嗎?”
“哢嚓哢嚓。”
牛奶喝完,開始吃水果,顧一笙現在願意生下這個孩子,自然是要多多補充營養。
牛奶足夠,水果也要夠。
“哦,你剛剛說什麼?剛剛啃蘋果的聲音太大,沒聽清。”顧一笙很抱歉,繼續吃著蘋果。
邢蘭琦目光盯著她,強忍住抬手甩出去的耳光,冷了聲音說道:“都是明白人,也就不用裝傻了。顧秘書當初到底做了什麼,顧秘書心中有數。厲總為你出氣,護著你,舍不得處罰你,就讓我辭職,把我趕出公司。說起來,我是公司功臣,我跟著厲總一手建起厲氏的時候,你顧家,可是正落井下石。現在,大廈起,美人兒笑,厲總他過河拆橋,把我棄了。”
“哢嚓哢嚓。”
一隻蘋果終於啃完。
顧一笙嬌氣,吃東西也挑。
她吃果盤,不吃整個的,最外圍最甜的果肉削下來,她慢慢吃。
如果是整個的,她就隻啃外麵的,裡麵貼著核的,帶酸的,她肯定要剩下。
彆說她浪費。
男人寵她,願意給,彆人就算眼紅,羨慕,甚至是道德綁架,都無用。
“你說我可以,說厲總偏袒,不公正,你是想死?”
濕巾先擦了嘴,又擦了手,顧一笙抬眼看她,慢悠悠說,“我家南城哥哥向來重情重義,公私分明。你說他過河拆橋,證據呢?你拿出證據,交給司法機構,去告他無故開除老員工,讓他賠錢。如果沒有證據,你就是誹謗,那就換我來告你。再者,當初為什麼開除你,你心裡真沒點數?你幫著程安雅害我,又自導自演車禍。厲南城他看在程總的麵子上,不想動程安雅,隻是把你開除,給個警告,你是真看不出來?”
過去的事情,曆曆在目。
一場過敏,加一場車禍,不止牽涉了程安雅,邢蘭琦,也把謝知東牽扯上。
為此,謝知東付出的代價,可是不小。
謝知東又是什麼人,眼裡不揉沙子,他好好開店,結果被人算計,當下查了真相,最後卻自認倒黴,花了大價錢,給顧一笙拍賣會上買了單不說,還把黑市股份讓出半成。
半成看似不多,可細算,那是天價。
顧一笙占了便宜,自然心中有數。
“你胡說!什麼自導自演的車禍,你證據呢!”邢蘭琦不肯承認,反而朝著顧一笙要證據,顧一笙盯著她看,嗬聲一笑,“你那幫著出手,後來又失蹤的老鄉,你聯係過嗎?是活著,還是死了?”
一句活著,還是死了,讓邢蘭琦臉色大變。
她哪裡知道那個老鄉,是活著,還是死了。
當時出事之後,那老鄉就失蹤了,她就沒再聯係過。
眼下聽顧一笙提起,她忽然覺得後背發涼,脖子都涼嗖嗖的。
心念閃過,她臉上勉強露出笑容:“顧秘書真是說笑了。不過,今天不說舊事,隻說這場舞會,厲總身姿逼人,高大挺拔,格外有震懾感。顧秘書小鳥依人,與厲總在一起,也算是天作之合。”
“不是也算,本來就是。”
顧一笙強調。
她家男朋友站在台上發言,視線直接看過來,顧一笙向他揚手,男人微微點頭,例行公事一般,說了幾句鼓勵的話,便把主席台讓了出來。
正要轉身走下主席台,忽然有人大聲問道:“厲總。您特意把團建選在b城的山水莊園,是不是因為心儀程安雅小姐,也想趁著這次團建,與程安雅小姐碰撞出更為激烈的愛情之火?”